找麻烦是我的职业（第1 / 31页）

“老兄，很抱歉，每个行业都有秘密。”

“芬莱森，刑事警官，总局刑事组。这位是西伯德，我的搭档。我们是来办正事的，不开玩笑，听说你的枪法不赖。”

“还有客人哩！”西伯德拿起乔治的杯子，闻了一下，“最近的——一个小时之内的事。”

他们结结实实地押着我走回房间，穿蓝衣服的关上门。穿褐色衣服的掏出警徽，让我看了一眼镀金和珐琅的光芒。

芬莱森叹了口气。“晚上出去过吗？大侦探。”

我点了一根香烟。西伯德走出厨房，走到壁床后面的更衣室。

“当然有，整晚进进出出。怎么了？”

“我是说杀人啰！”

他无视我的问题。“去过哪里？”

“没错。”

“不会吧，”西伯德说，“枪膛干净，但又不是那么干净。一个小时之内没有清理过，有一些灰尘。”

芬莱森把掉在地毯上的子弹捡起，塞进弹匣，把弹匣合起归位，然后把枪交还给我。我放回腋下。

我点点头。他伸出手要枪。西伯德从更衣室走出来。芬莱森嗅一嗅鲁格，打开弹匣，清除枪栓，拿着枪好让光线透进弹匣入口，照到枪把里面的枪栓尾。他看看枪管，眨眨眼。又把枪交给西伯德，后者重新演练了一遍同样的动作。

“今天晚上出去过吗？”他简洁地问。

我坐下来，说：“枪法不赖，什么意思？”

“吃晚饭，见客户什么的。”

芬莱森坐在椅子边缘，用像冰块一样方正，像芥末一样焦黄的拇指指甲弹弹下巴。他比西伯德老些，但没有他帅，一脸猥琐，一个没有过多大出息的老警察的表情。

“在哪儿？”

西伯德脱掉帽子，用手掌拍拍灰白的头发，悄无声息地走向厨房。

“拿来。”他伸出手。我把皮夹给他。他仔细翻了一遍，还给我，“有枪吗？”

“别太抬举我，我只是个小人物。”

“没错。”

“机灵的家伙。”西伯德冷冷地说。他又拍拍头发，拉开一个书桌的抽屉，“有趣的事件，专栏的好题材。我喜欢——用我的警棍侍候。”

“我们知道你是有执照的私家侦探。”芬莱森低沉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