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第2 / 3页）

“维克多，要不我跟你和那位女士喝两杯吧？我们可以聊聊，把一些事做个了结。谁知道呢，没准我还能和她发生点什么。”

“强尼，就全靠你了。这对大老板来说至关重要。”

“不，不，她不是那种女人。她只是我一个朋友，一个招待，她只是顺道坐坐，喝一杯就要走的。”

“没问题。”

“招待？那更棒了。她什么时候走我说了算，维克多。懂了没？”

“行啦，好了吧？”维克多说着，伸手到背后按下开关。房间浸在一片荧光里，强尼看得出维克多很害怕，在刺眼的灯光下也很显老态。看来今晚是什么都拿不到手了，强尼暗自发笑。这个家伙从来不修指甲吗？从来不把脸洗干净吗？维克多鼻子上的黑头在灯光下分外扎眼，强尼突然对他心生厌恶。

“斯普林菲尔德那家破夜店，得开一个小时呢。”

“嘿，维克多，你干嘛要在这半夜三更把我弄到这个鬼地方来？”

“回你昨晚待的地方。”

“不是我想把你弄到什么地方。你要是先从芝加哥给我打个电话，我就可以提前安排妥了。”

“如果到十点钟他还没交钱，我要你吓破他的胆。不能伤筋动骨，不能有外伤。但一定要吓得他屁滚尿流。”

“懂了。”

“爆老大，您说了算。只消您一句话。”

“去把酒拿来，我要往里面加点儿甜的。”

强尼在电话里笑了起来，他需要和老大搞好关系。“爆老大，我得离开这个鬼地方。镇上一个女人也没有，没有酒吧、东西不好吃、没有脱衣舞、没有赌场——男人想玩的都没有。教训完这个家伙之后我该干吗？我能去哪儿？”

“不，不，不，不，不！买卖不是那样做的。我们不打电话。你可能被监听，可能被追踪，谁知道呀？在我们那儿，我们喜欢面对面做买卖。要完事得干净利落。你没被监听吧，维克多？”

“好样儿的，强尼。喏，这样，我会致电州长大人，告诉他出了点状况，不得不延迟。我还会告诉他明天中午前我们能拿到欠款。这样他兴许能松口气。”

“怎么可能！你看。”维克多不假思索地掀起毛衣和衬衫，突起的肚腩和一身肥肉让强尼恶心，他对这个男人的厌恶更深了。

“明天中午前我一定会把钱交到您手上。而且保证这家伙以后再也不敢拖款。爆老大，我对天发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