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第1 / 9页）

“你怎么洗的？”

“谁会把别人的名字刻在一个女人的乳房上？完全不合情理，不是吗？”

“你可能不信，我在牙刷上刷了些肥皂，然后去刷胸口的字。”

“那你怎么认定是维克多干的？为什么不是那个油腔滑调的强尼呢？”

“没有。”

“你在巴士里待了应该有六个半小时吧？”

“为什么不报警？”

“我全副心思都在杰米那，根本没心情去想到底发生了什么，为什么会这样。我只惦记着被我丢在家的孩子。我看了表，刚过凌晨四点。一到华盛顿街，我就直奔家去。”

“灭了烟后，我的第一个念头是去洗澡，看能不能洗掉墨水。我还想检查自己有没有被强奸。”

“后来你做了什么？”

艾米琳点点头，泪流满面，“我觉得自己是世界上最不称职的母亲。不明白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从厨房抽屉找出几支烟，沙龙牌的。我平常不抽烟，但顾不了那么多了。我靠着洗碗池点了一支。边抽边流泪。怕把杰米吵醒，我不敢哭出声来。”

“那一定更伤你的心。”

“你有没有给谁打电话？”

“是该看看杰米。”

“结果呢？”

“我离开时，只看见维克多的大车和我自己的车。强尼·布拉达尼也不见了。更何况，我心里特别害怕，也没工夫多想。我只想着离开那个鬼地方，回家看看杰米怎么样了。”

“应该没有。即使有，他也用了避孕套。但是墨水洗不掉。”

“这我倒没有经历过，但的确不合情理。所以我们几乎能肯定就是维克多干的。”

“我到了家，看见保姆在沙发上睡着了，她母亲也在——上帝保佑她。我冲进杰米的房间。他抱着泰迪熊玩具，睡得很香。我感觉糟透了，也无法解释到底发生了什么。保姆的妈妈以为我整夜在外面厮混，对我大发雷霆。我哭了，想要解释，但她不愿再听。她推着女儿走出去，把门摔上，喊着：‘不会再有下次了！’”

“我能给谁打电话？”

“然后呢？”

“警察？”

“差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