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第2 / 9页）

“应该可以。我得先跟昆丁和奥尔迪曼警长谈谈，看他们是否打算提起公诉。然后我再给你电话，计划下一步。行吗？”

“我们走进巴士。他开了一些灯，让我坐到沙发上，倒了杯香槟递给我，我们举杯为他庆祝。就在这时，有人敲门。好像是巴士的后门。维克多走到窗旁向外看，然后说了句‘我马上回来。’就出去了。我听见他们在说话，但是声音很低。又听见一声很气愤的叫喊。随后，一个我从没见过的男人紧跟着维克多进来了。维克多说：‘这是强尼·布拉达尼。’我站起来，伸出一只手。那个男人拉着我的手，竟然亲吻了一下。当时我非常尴尬。这不是奥尔比特人的习惯。”

“还需要再拍些照片吗？”

“好。也就是说你可能没有被强奸。你洗了个澡。”

萨帝厄斯停下手中的笔记，抬起头。他已经记满了整整两页。“后来呢？把你能想起来的全部告诉我。”

“后来我上了床，但睡不着。七点左右，我给母亲打电话让她过来。我把杰米丢给她，自己去看了医生。又去找奥尔迪曼警长谈了谈，他建议我咨询检察官昆丁·欧文。然后我开车回到家，把杰米送到学校。再开车去了法院，把车停在昆丁的车位旁。我坐在门口，一直等到昆丁出现。”

“喝了。我们还一起为维克多的新生意干了杯。”

克莉丝汀拿着两杯咖啡回来，把一杯放在艾米琳面前的桌上，另一杯递给萨帝厄斯，带着歉意说：“我得去外面接电话，免得错过重要的来电。”

“有用吗？”

“没有，我再也没有见过维克多。我只知道他把我一个人丢那儿了。”

“完全没用，反而更疼了。有些伤口很深，开始流血。”

“你尖叫的时候维克多有没有出现？”

“稍等一下。克莉丝汀，”萨帝厄斯对依然坐在艾米琳身边的克莉丝汀说，“麻烦给我们倒杯咖啡。艾米琳肯定也想喝点了。”

“明白了。他跟你喝酒了吗？”

“谢谢。”萨帝厄斯回应。

“他从芝加哥来和维克多谈生意，只待了十分钟，也许十五分钟。维克多让他自己倒香槟。布拉达尼问我要不要再喝点，我说‘不必了。’但他执意给我倒，几乎是把杯子从我手上抢过去的。他一直在微笑，非常圆通，油腔滑调，是个典型的芝加哥人。”

“接下来要怎么做？”艾米琳吞了一大口咖啡，开口问道，“你能帮我吗？”

“这个强尼，你知道多少？”

“我打开沙发上面的灯。我的衬衣被扯了下来，文胸胡乱地缠在脖子上。我看到自己胸部，尖叫起来。”

“艾米琳？”

“然后你做了什么？”

“不加糖。”艾米琳回答说。她的一只手按在胸口不放。

“后来？我醒过来。外面很黑，乳房感觉像着了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