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第1 / 7页）

“好吧，先生。我叫维克多，维-克-多。你告诉州长，我在想办法筹钱。这周末就给你答复。”

“嘿，我在给你出主意。你就要惹火上身了。真对不起，维克多，这件事我可帮不了你，超出我的能力范围了。”

“老兄，这样说就不对了。州长的那部分钱坚如磐石固若金汤，没人动得了。不管放在哪儿，我们都得找出来。”

“那对我一点用都没有。”

“好吧。我的律师，也就是刚才溜走的那个人，他建议我今天下午去一趟银行，看能拿到多少钱。”

“确定把钱付清后，今晚给我来个电话。如果出了什么事，我也能给你做个证。”

强尼笑了笑，绕过来坐在巴德刚才坐的椅子上，又往桌旁挪了挪，“你这么说，我爱听。‘看能拿到多少钱’。不错，听起来不错。”

听到这话，巴德·莱纳格把身子蜷进椅子里面，调转头去，摆出事不关己的姿态。而后，竟突然一言不发地站起来，把扶手椅向后一推，抓起午餐账单，冲向收银台。

“你只需要知道，是州长派我来的。”

“很好，”强尼夸道，“知道该什么时候回去干活，这种人我最喜欢。”

“你是？”维克多满心疑惑地打量来人。

“你还没告诉我你叫什么，先生。”

“嗯。”

“我会和你联系的。现在我得去工地了，波达诺先生。”

“谁能帮你？摩西、亚当，或是第一国民银行。下午你去问问银行的布罗迪·马修森。实在不行就抵押东西，但你得联系你和上面的中间人，告诉他今天你会把钱准备好。明白吗？”

“布拉达尼，布-拉-达-尼。怎么你们这儿的人都非得让我把名字拼一遍？”

“那谁能帮我？”

他没作自我介绍，直截了当地说：“我要和你聊聊。”

“布拉达尼。别人都叫我‘刀子’。”

强尼无视上前招呼的服务员，神色冷漠地走向维克多的餐桌。

“听着，我没钱了。钱全用于公司开销了。一分钱也没有。真对不起。”

就在这时，强尼·布拉达尼走进了红雀饭店。所有目光都落在他身上。其一因为谁都不认识他，心有疑惑；更主要的是其二，他那身古驰牌鲨鱼皮西装和那副银色墨镜像是来自上个世纪，与当下格格不入。大家对“新来的家伙”行足了十五秒注目礼，才又掉头继续胡吃海侃。同时，强尼将手里的照片与坐在巴德·莱纳格对面的人一番比对，立即认出了维克多·哈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