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第2 / 7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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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生。你根本不知道你有多大能耐呢。”强尼大笑。
“只要银行肯贷款，我就给你。”
巴德扫了眼四周，探过头来，“嘿，介意我换到别的桌子不？哥们儿，你简直是个放射性危险品。”
“要是银行不肯贷款呢？那又如何？”
“恐怕是的。”
“那到时候再说。”
“不，不，不，不，不，”强尼说，“今天五点之前给我答复。我在办公室等你，等满满一袋子的十万美金。”
“得了吧。”
“五点之前我回不来。我要开两百多英里的路。”
“那就借，或者把东西卖了。把你老婆贝蒂·安妮·哈罗的钻石卖了。”
“那么什么时候？见不到你我是不会走的。”
“十万？当真？”巴德愣住了，快到嘴边的叉子也悬在半空。他怀疑自己听错了，“你欠了州长和他下面的人十万？”
“维克多，我先给你说清楚。今晚我还会找你，但你只有这一次机会，所以别指望今晚之后还有下次，懂了吗？”
“就是斯普林菲尔德和芝加哥高速公路项目的回扣。约莫十万。”
“懂了。我尽我所能。”
“你欠了多少？”
“如果我没钱呢？”
维克多叹了口气，“今晚，十点到十点半回来。”
“把钱交齐，赶紧地，像从前一样。”
“你会给我带礼物回来吗？”
维克多剔开一块排骨，“那我该怎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