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第1 / 3页）

“我想是的。”

“站着就好。只需要几分钟。”

“等等，”吉奥问道，“你是说，你认为伊利诺伊州总检察官有权让你违反联邦法律？”

“我想想。”弗雷尼企图再度挣扎，但随之放弃了。这些人可是来真的。之前，玛莎·斯图亚特被判了二十一个月监禁，就是因为对他们撒谎，反倒不是因为他们当时所调查的内线交易。弗雷尼决定和盘托出，“他让我调查维克多·哈罗的法庭记录。对，就是这样。”

“是的，”弗雷尼沙哑的声音流露出恐惧，“我确实是这么想的。”

“你也帮他查过了，是吗？”

“真的吗？弗雷尼先生，你在哪所学校学的法律？”

“我拿到了——是总检察官让我去拿……他的纳税申报单。”

“你怎么知道他有多少资产？”

“总检察官指使你去拿维克多·哈罗的纳税申报单？”佩珀的语气里故意透着怀疑，她正把弗雷尼往自己预期的路上引。她早就定好了策略，来的路上已经在心里将这次谈话预演了好几次。

“维克多·哈罗的所有资产都被抵押了。他名下什么都没有。”

“是的，是他指使我的。”

“让我想想。”弗雷尼沉吟着，试图从对方的表情、肢体语言和言谈中判断自己能隐瞒多少。难道他们在调查自己？这个突如其来的想法把他吓坏了。他感到肚子里一阵翻滚，恨不得旁边就是厕所。“我当然记得。没错，我们聊过。”

“克瑞顿大学。”

“我们开门见山吧，弗雷尼律师。”佩珀以极其强硬的口吻说道，“两个礼拜之前，你和总检察官谈过一次。他让你帮他查些记录。你还记得吗？”

“那是美国律师协会认证的法学院吧？”

“你们有什么事？” 弗雷尼也不由自主地站起身。

“发现什么了吗？”

“你是否知道，未经许可获取别人的纳税申报单是非法的？我想你肯定没有得到维克多·哈罗的许可吧？”

“我花了两天时间来查。”

“没有。不——是的，我知道这是违法的。但我以为既然是总检察官让我去查，那就是我的法律职责。”

“你查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