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第1 / 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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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真不知道该怎么谢你。”
“但为什么找上我？我有什么让他们感兴趣的？”
“嗯，你知道。”
“这种事从来都不止一个人。那把AR-15非常干净，手法职业，恐怕是从芝加哥来的杀手。”
“怎么？”
“哇，也许吧。”
“你可真是出手不凡，萨帝厄斯老弟。”
“好吧，你先保重。再会。”
“她告诉你的？”
“多谢。”
“那还用说。听说伊莲来看过你？”
第五天萨帝厄斯出院回家。伊莲帮他从医院大门挪到她停在廊柱下的揽胜越野车上。护士帮忙把他受伤的腿抬起来塞进车里，他们把乘客座往后移，他才能倚进去。他个子高，动作起来很困难，伤腿还不灵便，依旧疼得厉害。医护人员本以为出院时他会需要轮椅，但见他恢复得如此快，便准他仅仅带着拐杖出了院。四周以后，他可以把拐杖换成手杖，不过之后恐怕得用好一阵子手仗。
“多谢你安排的岗哨。看起来很吓人，但也让人觉得踏实。好兄弟。”
伊莲将车缓缓开回四个街区之外萨帝厄斯的家，扶他进屋。她做了午餐，让他坐进她要求买的躺椅里。午餐是面条鸡汤和烤芝士配甜酱瓜。萨帝厄斯喝了一听健怡可乐，吃了一把奇多粟米脆。他突然觉得饿坏了，突然万分珍惜这些寻常饮食。伊莲整理好厨房，擦干双手。“好吧。”她说，“都妥当了。”
“跟维克多·哈罗有关，这点我敢断定。我在联邦调查局找了些关系，看看能查到什么。明后天我们再谈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