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第2 / 3页）
“嗯，”纪刚沉思片刻，说：“倒有这么个人，卫思慧，她是谭市长的秘书，有钥匙，经常出入。只是在案发前三天就出差山北了，现在还没回到本市。会前我打电话询问，她仍没回来。”
“事实上经常近距离地接触市长的人寥寥无几，能够随便出入市长办公室的只三两个人，政府办公室主任，秘书科长，还有市长的秘书。”
“人家叫卫慧，谭市长的秘书叫卫思慧。”
“谁有市长办公室的钥匙呢？”
“写《上海宝贝》的作家，叫这个名字。”
“尚不清楚，按道理说有人有。”
沿着纪刚副局长的思路，专案组的干警们深入地分析下去；
“怎么？”
“市长办公室的门平常应该锁着的吧？”
“但暂可排除她。”
“当然。我们发现谭市长办公室与秘书科对门，和保卫科斜对着，这两个科二十四小时都有人值班，而且对市长的服务都很到位，换句话说市长的行踪他们必须时时掌握，尤其是夜晚，进出市长办公室的人，自然被这两个科室的人发现。奇怪的是在谭市长遇害的那夜，根本没有发现外人进入市长办公室。”
“卫思慧。”
“拥有市长办公室的钥匙还经常出入的人，疑点最大。”
“谭市长的秘书叫什么名字？”
“纪局，你们发现谁最具备这样的条件？”冯国强局长问纪刚。
“一般的情况下，秘书科……如果时间太晚，就由她的秘书陪伴。”
第一专案组对市政府楼上班的412人逐一进行了排查，觉得疑点突出的有两个人，一个是保卫科长，他是那夜惟一同谭韶芬住在二楼的人，他有便利的条件和充足的时间作案；第二人是随便出入市长办公室的卫思慧。
“是呵，假若杀手不是事先潜入市长办公室，怎么可能不被发现？”
“不是！”
“血案的现场可以做如下推测，凶手是市长身边的工作人员，他（她）轻而易举地进入市长办公室，在她毫无防备的情况下，掏枪将她打死。”
“那夜又是她陪伴谭市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