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第2 / 4页)
“又跑题!”江口警察提醒道。
“是,政府!”顾然装出的规规矩矩有些夸张,就在这时江口警察出去接电话,他荒唐地浅声问卢涛:“你会搓麻吗?”
卢涛迟疑不决,想回答又不想回答。
“你们蓝河是不是都会唱麻将歌?”顾然本末倒置地问起卢涛来,“男哥的麻将歌唱得溜。”
“唱麻将歌?”
一听家里来电话,卢涛顾不得洗澡了,跑回房间,接听:“纪局,我马上找部电话打过去,卫光男有了新的线索。”
纪刚得到卢涛传来的消息是这样的:卢涛率小庞遵照纪刚局长命令,在江口寻找卫光男。五天中没得到丁点儿线索,今天下午,江口公安局刑警队找卢涛,他们逮伙赌徒,据一个叫顾然的赌徒交代:他曾多次与卫光男赌,知道一些情况。
卢涛问清了顾然拘留在第二看守所,立即打的赶到那里。
“我很荣幸和男哥玩过两次。”顾然将与卫光男赌博视为荣耀,令刑警不解。
卢涛问:“什么意思?”
“每一种牌都有一句唱词儿。比如五饼,就唱:肚大腰圆生个胖宝宝;六万唱词儿是:六娘的奶子鼓多高?还比如……”顾然忽然哑言,他见江口警察走进屋,精彩的麻将歌讲到此打住。
“卫光男一般都住在什么地方?”卢涛问。
“金鑫呀!那有洋妞……”顾然知道没管好自己的舌头,瞟了江口警察一眼,“金鑫酒楼被公安取缔后,他在来江口也不住,玩完就走,坐辆墨绿色213吉普车。”
“切诺基?”
“对,是那个牌子。”顾然肯定地说,“我还坐过一回呢。”
“男哥属于高层次。”顾然讲赌场的事如讲光荣历史,“那次我们两天三夜没下桌,真过瘾。”
顾然引以为豪的那次赌博是在去年冬天,金鑫酒楼五楼,来自蓝河、梨树、东山和江口四方麻坛高手,通宵达旦地鏖战。
“那天三家输,男哥一家赢。可我输得通快,一睹男哥玩牌风采,潇潇洒洒……”
“哎、哎,好好回答问题,说什么呢?啥光彩的事。”在场的江口警察制止他。
“是,政府!”顾然腔调有些油滑,“男哥那次赢了十多万,他很讲究的,请我们吃了一顿海鲜,甩给每人一条芙蓉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