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7章 雷声（第2 / 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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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跟你说了，我没听见什么！”
贝雅特戴上眼镜，看着侯勒姆。他的嘴巴不断扭动，想把意思表达出来，但脑子里想到的名词却又立刻被否决。
哈利将窗户打开一条缝：“你的听力比我好，替我们两个人仔细听一听。”
“了解。你有任何推测吗？”
他们在寂静之中聆听。时间一分一秒流逝。
“那是什么？”
云层分开，他们再度沐浴在神奇的蓝光之中。蓝光之下，所有的一切，甚至连阴影中的物体，似乎都闪耀磷光，凝冻静止，犹似一幅静物画。
“听起来像是车子的声音，”卡雅说，向外看去，“你认为是什么？”
“很简单，”侯勒姆说，“废弃PSG工厂的夜间邂逅。”
“我觉得不太可能，”哈利说，“这里距离冬季开放的马路超过十公里远。会不会是直升机？或雪地摩托？”
“不只是坐，PSG深入了纤维。她曾经用力摩擦，就像这样。”侯勒姆前后扭动臀部。
“哈利？”
“显然她曾经坐在某个地方。”
“嘘。”
“了解。一个不在医院工作的女人，怎么会穿医院衣服在PSG上面进行隔衣摩擦式性行为？”
“或是我的想象力反应过度了？”卡雅叹了口气，“那个声音不见了。再仔细想想，说不定它根本没有存在过。抱歉，人在害怕的时候会变得有点儿过度敏感……”
“对。”侯勒姆说，松了口气。
“不对，”哈利说，站了起来，“你的害怕和敏感都很正常，说说看你听见什么。”哈利从枪套里拔出手枪，走到第二扇窗户前。
“隔衣摩擦式性行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