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1章 恩赐(第3 / 3页)
甘纳·哈根的食指转着笔,眼睛看着哈利。哈利难得端坐在哈根的办公桌前,没有瘫坐在椅子上。
三人同时站了起来,看着彼此,张开嘴巴,形成无声的开心喊叫。接着他们相互拥抱,形成笨拙的团体拥抱,侯勒姆在外围,娇小的贝雅特被夹在中间。他们继续无声喊叫,小声击掌。最后侯勒姆秀了一段哈利认为远远超过汉克·威廉姆斯粉丝所必备的舞艺,一段完美无瑕的月球漫步。
哈根叹了口气:“如果我要使出诡计,绕过贝尔曼,直接逮捕挪威最大命案的凶手,司法部一定立刻就会要求知道所有细节。如果我公然蔑视他们,把你调回这里调查这件案子,就会被视为违抗命令,这会让整个犯罪特警队都受到打击。抱歉,哈利,我不能这么做。”
“这就是你要我品味的戏剧化停顿吗?”
“嗯,贝尔曼还控制着你?”
“是的。”
“我不得不拒绝这样的慷慨提议,就算是来自你也一样,哈利。我说过了,我受到协议的约束。”
哈利摇了摇头:“我只是在试验几个假设而已,长官,这不就是我们的工作吗?”
比对只要几秒钟就能完成。
“为什么你现在来问我这件事,哈利?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而我应该知道?”
哈利的心脏剧烈跳动。
哈利停下脚步。
“比对结束了吗?你这他妈的浑小子。”
“如果说——我现在只是假设——如果说我通知你消息,让你派犯罪特警队的人员,比如说卡雅·索尼斯或麦努斯·史卡勒,去逮捕某人呢?”
“对,比对符合。”
“技术上来说,你暂时受雇于克里波,属于贝尔曼的团队,”犯罪特警队队长说,“因此,你所进行的逮捕行动将等于是让贝尔曼的地主队获胜。”
哈利张开双眼。阳光璀璨,溢满整间办公室,他们几乎可以在满室阳光里游泳。这是恩赐,妈的来自上天的恩赐。
侯勒姆清了清喉咙,却不发一语。
“等一等!”
“毕尔。”哈利说,依然紧闭双眼。
哈利沉思片刻,目光落在两人中间:“好吧,长官。”他从椅子上跳起来,往门口走去。
“是,哈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