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 侧写（第2 / 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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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谁都别提。”哈利接口说，“好好睡一觉吧。”
“梅莉·欧森呢？”
哈利抵达国立医院时，阿尔特曼正好走出欧拉夫的病房。
“他的手法越来越大胆，越来越有自信，不再把尸体藏起来。夏绿蒂是在森林的车子后方被发现的，博格妮是在市中心办公大楼的地下室被发现的。”
“他睡了，”阿尔特曼说，“我替他注射了十毫克的吗啡。你可以进去坐，没有问题，可是他会沉睡好几个小时。”
“好，所以这个人到底是什么样的人？”卡雅扬起双臂，“一个有多重人格障碍的连环杀手？”
“他用缓慢的死法折磨被害人，”卡雅说，“显露出残暴的本性。”
“一只长了翅膀的白鲸，”哈利说，“我也不知道。反正无关紧要，我们只是觉得好玩而已，现在这是克里波的案子了。”哈利喝完咖啡：“我要搭出租车去医院。”
“再来是艾里亚斯·史果克，”哈利说，“这次有什么不同吗？”
“我可以送你去。”
“说啊。你刚刚说他把奥黛蕾藏得很好，奥黛蕾是目前我们所知的第一个被害人，那其他被害人呢？”
“谢谢你。”哈利说。
“呃……”
“不用客气。以前我母亲……呃……就必须忍受很多不必要的痛苦。”
卡雅沉思片刻，摇了摇头。
“谢谢，可是不用了，你回家吧，准备迎接有趣的新案子。”
“或者说……”哈利说，“他进入了下一个阶段。他想让大家知道他有多聪明，所以开始展示被害人。在维格兰露天游泳池杀害梅莉代表他高声呐喊，希望得到注意，但几乎没有迹象显示他失去了对处决式杀人手法的控制力。他用那条绳子顶多也只是一时疏忽而已，除此之外，他没有留下任何线索。你不同意吗？”
卡雅疲倦地叹了一声：“毕尔的事……”
卡雅陷入深思：“这次就太夸张了，他失去控制，放松了自制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