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爱斯坦（第2 / 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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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在开玩笑吧，哈利·H已经死了。”
车子遇上红灯，爱斯坦再度踩下刹车，把稀疏的齐肩长发甩到一旁，对后座男子说：“结果我们喝得烂醉，这家伙开始唱起《绝不投降》（No Surrender），唱到崔斯可用空酒瓶丢他。”
“嘿，爱斯坦，我是哈利·H。”
“我的老天爷！”后座男子语带哭腔，食指敲打着豪雅腕表的玻璃镜面，“我得赶上飞往斯德哥尔摩的末班飞机才行。”
“奥斯陆出租车队。”
哈利挂上电话，走进卧房，就着窗外街灯的光线将衣物装进包，再用手机光线在客厅挑了几张CD，又带了几条烟、手铐和警用手枪。
“他脚趾会放屁，臭死了，爱斯坦。”
“不行，但我过会儿会去载你，有客人还是得跑。”爱斯坦大笑，笑声转变成咳嗽声，“哈利·H！我的老天……我到了打给你。”
“他家冰箱满满的都是酒哟。”
“你可以来苏菲街载我去我小时候的家吗？”
“碉堡很棒啊，”哈利说，“那里的景观是全奥斯陆最棒的。”
哈利想打回去，但改变心意，拨打另一组电话号码。
“对，”爱斯坦说，“盟军如果攻击那个地方，德军一定会把他们打得落花流水。”
“抱歉，我没有开派对的心情。”
“好吧，那一定是我已经死了。”
“开派对的心情？”爱斯坦哼了一声，拍了方向盘一掌，“你根本不知道什么叫作开派对的心情，哈利，你总是不参加派对。你还记得吗？有一次我们买了啤酒，打算去诺斯特朗市的一个时髦场所，那里有好多女人，结果你建议我们和崔斯可去碉堡自个儿喝酒。”
“还没死透。”
“嘿，这不是去机场快线的路！”后座男子抱怨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