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3章 回答（第2 / 3页）

“我们找到他了，”哈利说，将一张椅子拉到雪人旁边，狱警站在门边，听得见所有对话，“谢谢你的协助。”

“他要我帮他安乐死，我拒绝了。”

“我遵守了约定，”雪人说，“你呢？”

“怎么说？”

“萝凯不会来。”

“我跟你进去。”狱警说，目光无法离开哈利变形的脸颊。

“是吗？”

哈利扬起一边眉毛。

“别这样想，太迟了。”

“这是平民访客的规定，”狱警说，“听说你已经辞职了。”

“我不知道，”哈利说，“他跟我从来没有好好地说过再见。我让他失望了。”

雪人的脸部肌肉没有出现任何动作，他只是全身一缩，仿佛刮来一阵寒冷强风。

“对，”哈利说，“我应该，现在我认为我应该了。”

哈利耸了耸肩。

萝凯的声音再度响起：“你认为你应该帮他安乐死吗？”

雪人已下床，坐在窗边的椅子上。

手机那头安静下来。哈利聆听背景声音，那是机场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