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3章 回答（第3 / 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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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查看人死后还留下什么。”哈利说。
“右边的最后一间，”哈利说，“呃，再跟你说一次谢谢。别照镜子哟。”
“我是萝凯，你在做什么？”
“你也一样。”雪人说，伸出苍白且骨瘦如柴的手。
手机响起时，哈利正站在客厅中央，举目四顾。
“希望你有好好道别，”萝凯说，“道别非常重要，尤其是对被留下的人来说。”
“我们在白马王子的小屋里发现一个盒子，里面有一瓶药，昨天我把一滴药送去分析。那是克达诺玛，就是他用在被害人身上的麻醉剂。你知道这种麻醉剂吗？大量使用可能会致命。”
“或是我们这些被留下来的人，发现自己必须负责清理和销毁，重新开始。”哈利走进厨房，看着挂在厨房柜子下的照片。那张照片是从苏菲街拿来的，照片中是欧雷克和萝凯。
“你为什么要跟我说这些？”
“我懂，”萝凯说，“我爸过世的时候，我也有这种感觉。他的东西原本那么重要、那么无可取代，可是一下子似乎都失去了意义。好像赋予那些东西价值的就只是他一个人。”
哈利走到走廊尽头时，转过了身，看见雪人在狱警陪同下，蹒跚地朝他们的方向走来，然后走进厕所。
“最近我被注射了一些克达诺玛，从某个角度来说，我还满喜欢的，不过各种麻醉剂我都喜欢。你知道的，对不对？我跟你说过我在香港置地广场做过什么事。”
“留下很多，却又不是太多。小妹已经说了她要什么。明天有个家伙会来买下全部的东西，他说他会付五万克朗，买下锁、储藏物、桶，全都买走，还会自己清理。这真是……呃……”哈利找不到适切的形容词。
雪人看了看哈利，谨慎地看了看狱警，目光又回到哈利身上。
“结果呢？”
“哦，对，”雪人用平静的语气说，“就在厕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