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地盘（第3 / 3页）

“对，就这样说。你也可以打紧急报案电话一一二，好吗？”

“我想你们斯塔万格市的警察一定有能力自己厘清案情，”哈利说，走到厨房门口，向卡雅表示他们该走了，“如果不行，我建议你们去找克里波，有必要的话，替我向米凯·贝尔曼问好。”

“犯罪现场？”房东太太黑眼圆睁，震惊无比。

“你为什么说要来救他？”

“我不确定他做了什么事，”哈利说，带着房东太太走到前门，“可以请你打电话给斯塔万格市警局，请他们派刑事鉴识人员过来吗？告诉他们这里有个犯罪现场。”

卡雅靠近了些。“是三秒胶，”她说，“而且是市面上威力最强的三秒胶。”

柯比森的喉结不断上下移动。

“看起来像牙膏。”哈利说，俯身在软管上方查看，尽量不去碰触。

哈利看着咖啡杯里残留的少许咖啡：“我想现在索尼斯警探和我应该谢谢你们的招待，回奥斯陆去了。如果你们有其他问题，可以打电话跟我联络。”哈利在报纸边角写下号码，撕了下来，越过咖啡桌递出去，站起身来。

“在他们抵达之前，我们大概有十五分钟的时间。”哈利说。他们脱下鞋子，放在走廊，脚上只穿袜子，踏进浴室。哈利环视四周。浴缸里到处是金色长发，长椅上有一根被挤得扁平的软管。

“因为我不希望他遭受这种厄运，结果还是来不及。”哈利说。

房东太太双手紧握，举到嘴巴前方，透过手指喃喃地说：“亲爱的艾里亚斯，你做了什么事？割腕吗？”

搭乘出租车前往索拉机场的路上，哈利凝望着窗外大雨打在绿得不自然的草地上。卡雅未发一语，为此哈利心存感谢。

“可是……”柯比森说，也站了起来，哈利的身高比柯比森高出二十厘米，“你来找艾里亚斯·史果克有什么事？”

他们听见房东太太踏着沉重的脚步，返回家中。

“我想来救他。”哈利说，扣上外套扣子。

“好……好的。”

“救？他是不是惹上什么麻烦？等一等，霍勒，我们得把事情说清楚才行。”柯比森用的虽然是命令式口吻，但已失去权威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