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部 第36章 直升机（第5 / 6页）

“嗯，而且今天在利瑟伦湖的时候，史凯伊说上次我们去制绳厂的那天晚上，贝尔曼就打电话问他绳子的事。”

“这当然不是事实，”哈利说，“我的反应跟忠诚度无关，当男人受到强烈诱惑时，友谊根本不算什么。事实上是我不敢，杀手皇后对我来说高不可攀，太可怕了。”

米凯默不作声。

两人坐在矮墙上，静默不语，聆听城市发出的嗡嗡声，看着蓝烟缭绕，袅袅上升。

“我们自然会向司法部提出详细说明，贝尔曼，包括我们如何查出那条绳子来自何处，如何查出艾里亚斯·史果克的行踪和荷伐斯小屋的事，如何查出第四名受害人奥黛蕾·费列森，以及今天我们如何在这里发现她的尸体。这些事情，克里波花了两个多月，消耗大量人力物力，全都没查到。这样可以吧，贝尔曼？”

“你在想事情。”卡雅说。

“杀手皇后带你回家。”

“你可以得到一切，我们所查到的一切，我们不会居功。”

“不对，她问我要不要跟她回家，我很礼貌地婉拒了。”

“这话是什么意思？”

“婉拒？你骗人。为什么要婉拒？”

“我想司法部会要求你们提出详细说明，为什么你们会在生产用来杀害梅莉·欧森的绳子的制绳厂外，搜索失踪人口。我给过你们犯罪特警队一次机会，不会再给第二次。游戏结束了，霍勒。”

“嗯，我在想贝尔曼的事，他的消息非常灵通，不仅知道我要回挪威，还知道我要搭哪一班飞机。”

“嗯，因为我们恪尽职责吗？”

“说不定他在警署有联络人。”

米凯遥视湖面，食指抚摸下唇，仿佛正在涂抹软膏：“好吧，霍勒，你应该知道你已经让自己和上司甘纳·哈根丢了饭碗，而且被指控玩忽职守吧？”

“好吧，”哈利说，“我们手上都没握有必胜的牌，但如果我愿意把赌金让给你，你意下如何？”

“我回餐厅后，爱斯坦和崔斯可也这样问我，我回答说餐厅里还有两个朋友和免费的威士忌在等我，我不能就这样离开。”

“你别高估了手上的牌，霍勒。我轻而易举就能摧毁你，就像这样。”米凯轻弹手指。

卡雅大笑，朝远处的城市风景呼了口烟。

“你是不是担心如此一来，会影响司法部做出谁最适合侦办全国命案的决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