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章 脚跟钩住法（第2 / 3页）

“你看起来筋疲力尽，贝尔曼。你已经开始感觉到了，对不对？自从梅莉·欧森死后，你就感觉到压力急剧升高。”哈利在米凯旁边的长椅上坐下，即便如此，他还是高出米凯十厘米。“媒体每天都在挖新闻，走过报摊或打开电视，很难不看见关于命案的报道。这是一件你还没侦破的案子，你的长官紧盯着这件案子的进度，几乎每天都要举行一场记者会，那些秃鹰般的记者争先恐后地大喊提问，现在你释放的那个男人又消失得无影无踪。秃鹰蜂拥而至，有些说的是瑞典语、丹麦语，甚至是英语。我也面对过这种情况，贝尔曼。很快地，他们说的会是他妈的法语。因为这是一件你必须侦破的案子，贝尔曼，而且这件案子已经陷入胶着。”

“因为我还没准备好，小妹。现在我准备好了，你呢？”

米凯没有回应，但他的下巴肌肉用力磨动。尤西已将绳子收进袋子，朝他们走来，但米凯挥了挥手，叫他走开。芬兰人转过身子，摇摇摆摆地朝出口走去，犹如一只听话的小狗。

“爸说你回来了！你怎么都没打电话来？”

“说清楚？”

“她打电话来问爸的事，她听说爸生病了。”

“在我们跟其他人碰面之前，你必须同意我的条件，让我加入调查团队。”

“只是薄脆饼干从袋子里掉到地上的声音。她有什么事？”

“调查团队？”米凯大笑，“你在说什么啊，哈利？”

米凯在一张木长椅上坐下来，脱下宛如芭蕾舞鞋的攀岩鞋，按摩脚掌。尤西拉下绳索，将绳索盘绕收好。

哈利把手机放在料理台上，弯腰捡拾薄脆饼干，这时手机又响了起来。小妹最喜欢这样，挂上电话以后又想起还有什么要说的。他直起身子。

“你收到我的口信了吗？”

“别忘了哟。我好高兴你回来了，哈利！我有好多话要跟你说。”

“收到了。”

“好啊！你听起来很开心，哈利，是因为萝凯吗？你跟她说过话了吗？我昨天才跟她说过话。那是什么声音，哈利？”

“你真的要我说得那么明白吗？你根本不需要我打电话去澳大利亚劝一个女人来这里当诱饵，这件事你自己办就好了，根本不必这么麻烦，你只是想求救而已。”

“对，我知道。过几天我们一起去探望爸，先去城里吃个午餐好吗？我请客。”

“哈利！别闹了……”

“我随时都是准备好的，哈利，你知道啊。”

哈利吞了口口水：“很好。我们下次再聊吧。”

“那干吗这么急？我跟你约的是两点。”

“对。不对。她说欧雷克很好。”

“这就是我想跟你说清楚的事，贝尔曼。”

“就这样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