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2章 红（第2 / 5页）

“这条线索是？”

她转过身来，一脸怒容。“怎么会？你们又没有……”她猛然住口。

“就跟上次一样，”哈利说，拿起他不认得的蔬菜，“我们只是去寻找一名失踪人口。”

“抱歉，”哈利说，“但我正试着要救你女儿，为了达到这个目的，我需要你的协助，你明白吗？”

“据我所知，没有人报案说莲娜·高桐失踪，只有八卦报说她失踪。”

女子踏上一步，愤怒地扬起手，但泪水随即夺眶而出，眼中燃烧的火光熄灭，在餐椅上瘫坐下来，虚弱无力。哈利暗自咒骂自己，知道没必要这么残忍，但他时间不多，无法想出更周全的计策。

“现在她失踪了，”哈利从外套口袋拿出一张纸，把上面的签名指给哈根看，“是她的亲生母亲报案的。”

“你发誓你会把我女儿平平安安地带回来，霍勒，你发誓。你只要发誓，我就同意。”

女子并未回应，只是摇了摇头，静静掉泪。

哈利专注地看着女子。

“跟随他到天涯海角。”

“我发誓。”他说。

“出去找他们吗？”哈利问道，朝狗仔队点了点头，“我就快结束警察生涯了，准备要去旅行，需要一点儿旅费。如果发型设计师只是说莲娜把头发染成什么颜色，就能拿到两千克朗，你想如果我跟他们说莲娜的亲生母亲是谁，可以拿到多少钱？”

“原来如此。那我要怎么跟司法部解释说，我们为什么要去刚果进行这项寻人任务？”

“出去！”她嘶声说。

“因为我们有一条线索。”

哈利和她的蓝绿色眼珠目光相接。她坠入了哈利虚张声势的圈套。哈利隐约察觉到一丝不安，也许是羞愧所引起的，但它很快就消融了。

“做什么？”女子吸了吸鼻涕。

哈利来到屋外，点燃香烟，想了想女子刚刚说的那句话：做母亲的可以放手吗？又想了想带着跟儿子一起拍的全家福照片的欧特·于默。做女儿的倒是可以放手。她可以放手吗？哈利呼出一口烟。他可以放手吗？

“他是个杀人犯，”哈利说，“但莲娜一点儿也不在乎，对不对？反正她还是会这样做。”

甘纳·哈根站在他最喜欢的巴基斯坦杂货店的鲜蔬柜台前，以不可置信的眼光看着他手下的警监：“你要回刚果？去找莲娜·高桐？这跟命案调查没有关系？”

哈利将手放在女子手上，她将手抽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