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回家（第2 / 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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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挪威只有你一个人具备追缉连环杀手的技能和经验。”
“长官，请你去找个够资格的人来办这件案子。”
“你认为海关有偏见吗？”
“你就很够资格。”
“因为他们会观察上千种小迹象，这些迹象你一个都没有，我至少有一半。”
“我已经破碎了。”
“我可不这么确定。”
“他们是看出来了，他们看出我是个堕落的警察。”
哈利看着窗外倒退的褐色乡间景致，却看不见白雪的踪迹。“过去也有人喊过几次狼来了，事实证明连环杀手这种泯灭良心的禽兽非常少见。”
“少来了，这种事只会发生在电影里吧。”
“我知道，”哈根点了点头，“雪人是在我任内、全国出现的唯一案例。但这次我们非常确定，因为被害人彼此之间毫无关联，血液里发现的镇静剂又是同一种。”
“你怎么知道？”
哈根深深吸了口气：“那我们就把你拼回来。”
“我知道。”
“已经拼不回来了。”哈利说。
“我好像从来没被海关拦下来过。”
“他们是看出来了。”
“很棒的发现，祝你们好运。”
“没有。”卡雅大笑几声，“好吧，我有。但既然他们这么厉害，应该看得出你也是警察，让你通过啊。”
“哈利……”
“呃，你有没有偷偷挟带过任何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