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4章 冬粉（第1 / 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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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会再见到你吗？”她问道，用指甲接住一滴眼泪。
“对，一直都是萝凯。”
“听着，卡雅……”
“是你自己说她不要你的。”
“我替你准备了一样东西，哈利。跟我说现在你最大的愿望是什么。”
“她不要现在这个样子的我，所以我必须修复自己，我必须好起来，你明白吗？”
“所以我不配吗？”她轻声道，“我们不配吗？”
卡雅垂眼看着餐桌，不发一语。哈利想将手放到她手上，又克制住自己。
哈利等到目光跟卡雅相对，才开口说话。“不配，”他说，“我们不配。对你来说不配，对我来说也不配。”
“就是离开。”
“你又知道怎样才配了？”她语带哭音地说。
两人喝下苹果汁。哈利将杯子放在桌布上，又移动杯子，杯底在桌布上留下湿痕：“卡雅……”
“不，我不明白。”两颗小泪珠挂在她的下睫毛上，摇曳颤动，“你已经好了啊，疤痕只是……”
“因为犯罪特警队可以跟过去一样继续运作，因为你和我逮到了坏人，而且现在可以一起坐在这里。”
“你很清楚我说的跟疤痕没有关系。”
“为什么干杯？”
“明天？”她笑了几声。服务生替他们拉开又厚又白的餐巾，放在他们大腿上。她脸上的笑容褪去：“去哪里？”
“我很清楚。”哈利说。
“我说过我会再去旅行，我明天就走。”
卡雅沉重地吸了口气，试着控制自己的声音：“是萝凯？”
“什么？”她说，屏息以待，倾身向前，热切聆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