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第2 / 4页）

我嘴里的酒差点没喷出来：“别乱说。”

麦克不作声。

“我带炸鸡。”

整个事件来龙去脉我算懂了。“但现在市场逆转，玉米制品需求急剧增长。”

“可能会带通心粉沙拉。”

教堂女耸了耸肩。

不经意间两个女人的谈话飘了过来，我戛然住口。“晚饭你打算带什么去教堂吃？”

“农民们靠补助生活，来年能否熬过心里完全没底，这样年复一年境况过了几十年，现在也该轻松一下了，不对吗？”

她闭上眼。“听着，当初沃斯-彼得森决定建厂时，他们到处打听有没有农民愿意出售土地。”

“我估计啊，这些淳朴的农民都是受益于乙醇产业的百万富翁，”麦克说。“你知道现在玉米的行情吗？”

“出售给沃斯-彼得森？”

“喂，在我们南部，偏远的乡村农场，大杯大杯的啤酒，健康卫生的食品，还有淳朴的乡亲。”

“并且，以玉米现在的价格，沃斯-彼得森发了一笔横财，那收益简直就是天文数字。”

“除非地狱变冷、日出西山——”

“你说对了。”女人指指那些男人。“他们不仅把未来，而且把灵魂都卖给了沃斯-彼得森；为什么不想跟你谈，现在你该明白了吧？”

麦克故意刺激我。“他就是有。”

“我怎么就那么容易亲信别人呢？”在回去的路上我跟麦克抱怨道。

她点头。“这一带境况不太好，不是洪水就是干旱，年复一年，完全无望，孩子们成群结队地离开家乡，人们只能勉强维持生计，日子过得苦不堪言。”“卖了土地以后，大部分人还跟沃斯·彼得森签了玉米种植协议。你知道的，就是他们还跟以往一样继续种玉米，兴许还能偷偷拿点出去卖。”

麦克哼了一声。

“所以其实他们就是在自己的土地上做佃农耕种？”

“听起来还不错，”我对麦克悄声说道。

她又点点头：“他们过去还算是地主，如今成了佃农；但沃斯-彼得森承担了所有的风险。当时来说简直是天大的恩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