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章（第1 / 2页）

斯通下令彻底检查该区域。柳林路经过的这一带并无民居，但拐角处有一家修道院，里面住着一批修女。他派了几个警官去修道院调查，然后打电话给局长汉克·菲利普斯。

***

“你是想要通知费尔德曼？还是由我来通知？”汉克问道。

“请说详细点儿。”斯通双手插进衣兜。

“暂时还不算。”斯通想起那辆费尔德曼休闲露营车曾经停在这儿。“但周围都有过大型车辆。”

“从尸体的温度和僵硬度判断，至少死于8个小时之前，或许更早；但没有青肿、伤口，也没有其他明显的外伤。”

“我们拍了照片；但这是一个建筑工地，对吗？”

“死因？”

“你的意思是……”

“不，不对；警长。”

“意思就是并没找到问题之所在。”

“听上去不错。”

斯通脑袋一歪。

“有没有车胎印？”

法医举起双手：“你的猜测能力和我一样。”

“我们觉得找到了凶手拖拽尸体的路径。”她指着一处（已用绳索隔离），“可以从弄断的芦苇看出来；还发现了地上的一些痕迹，但这些痕迹很轻——并不明显。”

法医助手把尸体装入袋子，再把袋子装入一辆厢式货车，带着尸体去医院办理死亡公告，然后去陈尸所。“斯通，仅仅几周时间，我们就发现了第三具相同症状的尸体！”他说，“肯定是出了个连环杀手！”

一个小时之后，斯通，詹妮和法医汇合于垃圾车旁。詹妮擦了擦脸；时为11月间，尽管寒风凛冽，依然阳光明亮。她组织了几个小队寻找凶器、寻找草丛中的痕迹、血滴——凡是能揭示真相的东些！

“一些红色的纤维，也许是他外套上的；还有一些黑线，可能是他裤子上扯下来的，要么就是其他人留下的。还无法确定。”

“没有凶器，没有血滴，没有污迹。”

“找到了什么样的蛛丝马迹？”

“詹妮说得对，”法医插话道，“尸体很干净，明显有问题 。”

詹妮耸了耸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