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第1 / 6页)
马特凝视着那张特大号双人床上方的抽象画。她才是有钱人,并非路易斯·西蒙!这就是西蒙常要回家的原因。可是,如果权力的重心掌握在她手里的话(至少支票簿掌握在她手里),为什么她会如此放纵西蒙?
她摆弄着汤匙:“我只是接过几个电话;但通常不会注意到周五晚上会有什么事;不过我觉得也许是说路易斯的。”
“哦,对了,探长,你问起他的仇敌时,我并没有想起那些淫娃荡妇;可不可能是其中的一个呢?”
夏琳点点头。
她摇了摇头。
西蒙离开东岸没有开自己的车,马特想道;更重要的是,杀害他的人也没用他的车。马特向内尔松看过去:“你们会安排检查那辆车吧?”
除了你,马特想道。“孩子呢?”
“那还用说!”
她起身领着他俩走进一个大浴室;金色的墙纸,黑色的固定装置,一个装有镜子的壁柜宽度与墙壁相等。内尔松指着一个还剩一半药品的瓶子,上面的标签写着夏琳的名字。
“能看看他的药品柜吗?”
“这些呢?”马特问道。
“除了西乐葆,他有关节炎;另外就只有那种小小的蓝色药丸;我不相信他会吃其他什么药。”
“维柯丁,一种止痛药,路易斯以前给我做过根管手术。几年里都没人吃过了。”
“开什么玩笑?他就是个牙医,平日里就是补牙、根管、植牙;苍蝇都不会伤害一只。”
走出浴室的时候,马特扫视了一眼卧室;墙壁上装饰着柔和的绿松石和不同层次的咖啡色。“请你不要觉得受到了冒犯,夫人,我得说你的生活水平大多数人只能梦想!请问你丈夫除了行医,还有别的产业吗?”
“你知不知道道,你丈夫有什么仇敌?”
“我想想吧,探长,怎么说呢?”她停顿了一下,“我是一个具有独立谋生手段的女人,已经很多年了;幸运的是,我做了一些明智的投资。”
马特记下了呼叫者的名字和时间。
“药品呢?最近增添了什么新药?”
刚刚看完,内尔松的手机响了,她立即从包里掏了出来。
“没有。”
“真的?干得好!”她小声说道,“不,我会告诉你的。谢谢。”她挂断电话:“我们找到了你丈夫的车子,西蒙太太,就在东岸车库里。你有备用的车钥匙吗?”
“他最近有没有心事重重或烦躁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