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第3 / 6页）

马特一眼瞥见白大褂里面蓝色的李维斯牌牛仔裤、蓝色的牛津衬衫；眼睛与衬衫一样蓝；他已经有些弯腰驼背，并非超人一类的古怪奇才，但几十年潜心研究毒物毒理——死亡博士，名副其实！不过，他依然健壮，也许还可以卧推一辆凯迪拉克！

到了医学院，斯通和马特沿着楼梯而上；前面有两个学生，一男一女，两人身子紧贴，巨大而笨拙的背包拖慢了他俩的脚步。

到了三楼，他俩赶上了那两个学生；斯通问道：“你们知道万·托森教授的办公室在哪儿吗？”

男生眨了眨眼，女生咯咯咯地笑了起来，手臂放开男生：“哦，死亡博士呀？就在那儿。”她向着走廊尽头一指。

两位警探交换了一个眼神，沿着油毡铺着的地板走了过去。

万·托森，临床医师、毒物毒理学专家，拉什大学<a href="#ref_footnotebookmark_end_40_2">2</a>教授，FBI常向他咨询——沃恩向斯通介绍的。

马特摇了摇头。

斯通便解释了那条死狗的情况。“我带去找兽医检查，她认为那狗死于帕尔沃病毒，但测试无法证实。当时我觉得就是公反扩那伙人搞的。”

马特不觉动了一下：“现在呢？”

“现在反而不能肯定了。”

经过工地上的装卸车时，马特眯起了眼睛：“兰登的尸体是在垃圾装卸车里发现的？”

走廊尽头那间办公室门开着，马特向里窥视。屋子很小、狭窄拥挤，看那墙壁，大概从越南战争以来就没有粉刷过。文件、书籍、各种专题论文胡乱地堆满了每一寸空地。书桌上一台电脑，屏幕上的抽象图形不断生成又不断解开。

屋里没人。

马特看了看表：“你觉得他会不会按时来？”

“再等几分钟吧。”

五分钟以后，一个胡萝卜色头发胡子的大汉大踏步跨进了办公室，一脸灿烂坦诚的笑容：“两位警探，抱歉让你们久等了。”他举起一个塑料咖啡杯，杯里热气腾腾。“必须服用每日剂量的毒药。”他笑了起来，声如洪钟，随即掀开了白大褂。

斯通看着他的搭档：“对啊。”

马特于是解释了发现西蒙的尸体之处，是垃圾处理站，也属于环卫公司。“我询问过了环卫公司老板父子，但没发现他们和尸体有联系。”

“这三具尸体不是在垃圾装卸车里、就是在垃圾处理站里，都属于环卫公司，”马特说道。

“肯定有某种联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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