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6章（第1 / 2页）

“米拉说得对，说他和其他人不一样。”

“可山普伦怎么没有察觉出来呢？”

“谁知道呢？达斯提是她儿子，父母对于自己的孩子总是不提防的。”

一阵沉默。

斯通接着说：“州警察厅也派人到了罗曼诺公寓，带了一个防化专业队伍，封锁了三个街区，也不准我们搬动尸体；同时，沃恩也一直在寻找那个<b>家族</b>。”

马特点了点头。“内尔松伤得怎样？”

斯通皱起眉头：“她身上的弹孔很大，还在打吊针。”

“她曾是——现在仍然是，一个优秀的警察。”马特看着地下。“当时她和布鲁斯特小分队遭遇了什么？”

“对讲机出了故障，内尔松去向布鲁斯特传达进攻命令，但一去就没回来。”

第二天上午，阳光灿烂，斯通驱车赶往医院；地上积雪已达六英寸<a href="#ref_footnotebookmark_end_63_1">1</a>，但路上已被清扫而畅通无阻，路边的雪堆银光闪烁；经过橡树街湖滩<a href="#ref_footnotebookmark_end_63_2">2</a>时，只见冰块从湖边向陆上延伸达50码<a href="#ref_footnotebookmark_end_63_3">3</a>之长。

来到重症监护室外面，他发现马特已在此等候。

“我来是想跟你说，我错怪你了。”斯通先开口。

马特举手拦住：“不必——”

“不，我应该。”斯通打断了他的话。“我没有相信你，以为你当时意乱情迷。”

“毒药的情况呢？”

“根本没有毒药。”

“那是怎么回事？”

“防化人员在达斯提背包里找到了一个没有开封的药水瓶，经过实验室检测，里面是生理盐水。”

“达斯提掉了包，那表明他是在阻拦他母亲。”

“你有你的考虑。”

“我本来应该先和你谈谈。”

“我当时也很难。”

“让我说完。”斯通清了清嗓子。“那天晚上，是你为了我们强行攻入的——”

马特摇了摇头：“是集体的功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