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可乐暗器（第2 / 5页）

格蕾丝耸耸肩：“这会对证人心理和情绪造成不可预知的影响，请原谅，我不能同意。”

两人边聊边进厨房整理她买回来的菜。

“无关法律，纯粹是个别调查。”

刘璐忙了会儿愤愤道：“我早看出这个女孩有问题，可你总是拦着不让说，不然方晟早脱离苦海了。”

“我的理解是审讯。”

郑阳噎了一下：“我保证不伤害他。”

方晟叹了口气：“夫妻之间最重要的是信任。”

格蕾丝强硬地说：“这是两回事，事实上作为高级警员，你有义务协助EDG和FBI在中国的调查，对不对？”

“我们还没有结婚，我有权随时一脚踹开他！”刘璐俏目圆瞪，“还有你，要是两人说得不一致，等着岑冰冰整死你！”

郑阳似笑非笑道：“我在危急关头提供保护，作为交换，半个小时空间都不行？”

“人对事物的认识总有个过程。”

“其实解决这件事很容易，我与滕自蛟没有仇，也没有重大利益冲突，干脆由我单独问几句行不行？”

“少说官话，”刘璐扳起手指头说，“第一，行迹诡秘，晚上到饭店吃饭还戴个大墨镜，邀请她喝茶、唱歌、逛街一律拒绝，生怕人认出似的；第二，对方晟漠不关心，就说去年吃海鲜火锅，方晟好心挟菜给她，不小心被火锅烫了一下，她倒好，不管他有没有被烫伤，反而低头看衣服是否被菜碰脏了；第三……”

“如果是关于方晟审讯滕自蛟的事，我建议先搁置一下。”

郑阳突然推推她，刘璐回头一看，方晟不知何时站在厨房门口。

提到岑冰冰，方晟脸色一黯，一声不吭钻进书房并关上门。

“我必须全程监视证人的活动。”

“你不该提岑冰冰，”郑阳道，“这件事让他很烦恼。”接着他将刚才一幕的原委讲了一遍，刘璐笑得前俯后仰，轻声说上次栽跟斗是心软，这回又说人家暗算，你就承认技不如人得了。

“只要一个小时，不，哪怕半小时。”

郑阳狠狠瞪了他一眼，说待会儿向方晟道个歉，虽说是朋友，也不能这个态度。刘璐嘴硬道我在岑冰冰的问题上是有功的，不是我发现她出没于百乐园，方晟怎会发现她的真面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