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可乐暗器（第4 / 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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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认识的人很多，医疗事故的三个人你都不认识，可为什么偷偷跟邰子俊见面？是不是十多年前的账还没算清楚？”
方晟摊开手：“如果你是证人，在这种情况下会回答吗？只有笨蛋才开口。”
滕自蛟一呆，眼睛转了转道：“邰子俊是谁？”
格蕾丝只得做出让步：“好，你可以就以前的事进行询问，但必须有我在场，证人拒绝回答问题时你不得恐吓威胁。”
“我亲眼看到你们在一家茶座见面，两人谈了四十二分钟。”郑阳道。
方晟按按他的脉搏，冷笑道：“应该没病，即使有也是心病。”
郑阳眨眨眼：“你出去溜达溜达，看我的，”他一晃手表，“十分钟后回来，包你安安稳稳找滕自蛟问话，随你干什么都可以。”
滕自蛟猛地抬头，声音嘶哑道：“放屁！我根本不是有意撞你老子，为这事我已坐了八年牢，还要怎么样？要我死在你老子坟前？”
“怎么个硬来？”
“没有八年，你第六年就被放出来然后给蒲桑炯当看门狗。”郑阳道。
“滕自蛟撞伤我父亲是十多年前的事，他因此而坐过牢，从法律意义上讲那次事故已经结束了，不是吗？”方晟道。
“没有，你一定是看错了。”
格蕾丝一滞，恼怒道：“那是过去式！”
“你……”郑阳气得要揍他。
郑阳冷不丁插了一句：“请问格蕾丝小姐，你的前男友是吸毒者，这是否会影响你办案的判断？”
“软的不行，看来只有硬来。”郑阳道。
方晟道：“就算八年也不冤，当年要是舞厅买卖毒品的罪名坐实，加上违法经营，十年也不止，而且还要串连更多的人…….黄永泉算一个吧？”
郑阳冲方晟使使眼色，两人找了个借口先后来到卫生间。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滕自蛟镇定道，“我不认识这个人。”
“对不起，这是我的底线。”格蕾丝生硬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