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九章 春梦无痕（第2 / 3页）

NF看着他们，语气异常平静：“我想联系我在英国的律师，在律师到来之前我拒绝回答任何问题。”

……

由于郑阳的房子被翻得一塌糊涂，当晚三个人留宿在机场附近的宾馆。

当晚格蕾丝叫方晟去她的房间。

当晚方晟没有回自己的房间。

“谁能解释这到底怎么回事？”肖恩瞪着双眼表情无辜地说。

格蕾丝道：“NF，欧洲最伟大的杀手，是该休假了，不过期限是永久。”

“你说什么？”

方晟道：“你有一张变幻无穷的脸，你作案从不留案底，所以欧洲各国警方对你始终无奈何，你尽可以手持多个国家的护照高来高去，杀人无数，可这回不同，你有样东西不小心落在我们手上……”

肖恩迷惑地摊开手：“对不起，请尽量用英语，我的中文不太好。”

当晚发生了一些事，因为格蕾丝让方晟忘记彼此的身份，她不是FBI特工，他也不是特种部队教官。她让他不要想得太多，他是男人，她是女人，就这么简单。

有时简简单单反而容易带来快乐。

但是激情之后方晟还是想了很多，包括明天早上怎么对郑阳解释，包括岑冰冰的墓碑上到底写岑冰冰还是滕晶，包括与格蕾丝的情感是否列入报告，包括郑娆娆身上还有许多未解之谜等等，原本还打算继续想下去，熟睡中的格蕾丝翻过身紧紧搂住他，醉人的香气顿时使他迷失，没多久便沉沉睡着了。

第二天醒来格蕾丝已不见踪影，桌上便笺上只写着一句话：我去上海使馆，办完手续即带人犯回国。再见。格蕾丝。

语气平淡而刻板，像例行公文的句法，全然不见昨夜热情、奔放和缠绵。

郑阳用英语笑嘻嘻道：“NF先生，还记得旧城门巷子前那场让你丧失斗志的大战？回想一下，那次打斗中你丢了什么？”

“真不知道你在谈论什么，”肖恩道，“也许我应该打电话给大使馆。”

方晟冷峻道：“如果需要提醒的话，我不妨告诉你，一只假发套，虽然是假的却让我们收获真惊喜，因为上面粘了一根色泽、形状明显不同的头发，NF先生，下面要做的事就简单了，麻烦你献一根头发让我们做个检测，如果与样本不同，警方将按照国际惯例赔礼道歉，如果一致……恐怕得永久休假。”

话音刚落，“唰”，四道钢栅栏将肖恩----NF闸在空间不足两平方的空间。

郑阳和方晟一齐逼上去，微笑道：“NF先生，是你主动拔一根头发呢，还是要我们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