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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古庙决雌雄(第2 / 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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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刘千手都躲在鬼庙里,我俩还特意背对背坐着,把防弹盾放在伸手可及的地方,这样只要枪煞出现了,杜兴那边会用对讲机给我们提醒,我俩也会在瞬间做出反应。而且刘千手还把他那坛子抱过来了,趁上午的工夫,他做了一个大兜子,把坛子和那盒子全放到这兜子里。这次熬时间,我和刘千手都比杜兴要好过一些,至少我俩能靠着活动身子和吸烟解闷。这样一直熬到快十二点,杜兴那边也没发出警报,我心里有些纳闷了,心说难道枪煞要爽约?或者说他本来已经赶到了,但看出我们这布防以后,吓得没胆子过来了?我觉得我猜的这两种可能都不对,枪煞是什么人?能被这个吓住才怪呢。而且就像附和我这想法似的,突然间,远处传来一阵鹰鸣声。这也不用杜兴特意警告什么了,这鹰鸣简直就是枪煞的一个招牌。刘千手对我使个眼色,我俩急忙把防爆盾拿起来,又并排向庙门靠去。这庙门本来是关着的,为了让枪煞发现我们,我俩配合着又把这庙门打开。刘千手躲在庙门后面拽门,我拿个防爆盾,先把露出来的门缝给堵上。也亏了我这么做了,当门刚露出小缝隙时,我这防爆盾上就挨了一子弹。这子弹打得真狠,砰的一声在防爆盾上留下一个小坑。如果没有防爆盾挡着,这小坑绝对会印在我眉心上。这什么感觉?我觉得自己刚在鬼门关转悠一圈。

我们冲上来时很积极,下去时却很沉闷,甚至给人种耷拉脑袋无精打采的架势。刘千手联系了警局,请求支援,接下来在等待支援这期间,我们自由活动上了,愿意在警车里待着的就待着,想在车外透口气的,就三三两两聚在一起吸烟。我们仨聚了一堆,我一边吸烟一边想了一个问题,之前听刘千手说过,枪煞有纵欲杀人的心里,经过这几次凶杀案,我能感觉出来,他这纵欲心理完完全全被激发了出来。瘦爷们和司机是被枪打死的,三连击。接下来那赌徒算是被廓尔喀弯刀给剐了,案件变得血腥,而这次呢,受害特警竟然被残害到如此地步,有肢解也有虐尸的成分。跟煞哥死亡案有关联的人,一个接一个的死去了,我怀疑接下来枪煞就要对付我们三人了,难以想象,我们要被他抓住后,他会用什么更血腥的手段折磨我们呢?我被这想法弄得很害怕,甚至都害怕的有点想吐了。刘千手突然开口说了一句话,他跟我俩强调,“从今天开始,没特殊事,我们仨少出警局,也一定走在一起。”他让我们这么做绝不是从破案角度考虑的,而是从性命攸关的层面出发,想想都觉得好笑,刑警当到我们仨这德行,真有点苦逼的感觉。

我心里彻底迷糊了,还特意眯着眼往坛子那儿看了看,心说这里装的什么东西这么牛?原子弹还是氢弹啊?乍一听刘头儿的意思,竟这么肯定能用它杀死枪煞?刘千手不再解释了,还招呼我过去帮忙,把这坛子抱走。我发现了,我跟刘千手出来就是个错误,合着他叫我来的唯一目的是当力工啊。刘千手还生怕这坛子抱出去时被人发现,他又找个大黑口袋,把坛子裹得死死的。这期间我也凑到这坛子旁边看了看。我发现这坛子上有标记,上面印了一个字,就跟刘千手左胸纹身一样,另外在这字的旁边,还分布一圈小孔,这些小孔很小,估计也就用牙签才能捅进去吧。我不知道这小孔干啥用的,只知道这坛子抱起来是真他娘的重啊,要不是我年纪轻轻的,弄不好都得闪腰。刘千手又去了另外一个屋,拿了一个盒子,这盒子跟礼品盒挺像,不过被封好了,同样不知道里面有啥。我俩就这么下楼了,又开车回了警局。自打枪煞短信出现后,我们仨都想了一条计策,当然了,我这计策在想出来的瞬间就被pass掉了,没办法,太怂了。而刘千手和杜兴的方法,都被采纳了,也就是说,明天晚上,我们要用这两个办法跟枪煞叫叫板。

一般情况下,警察拿枪时,食指是直的,不能碰扳机,不然容易走火,可他现在的食指是扣在扳机上的。我和杜兴都吓一跳,不知道这大半夜的,刘头儿犯哪门子邪?我俩全都冲了上去,我一把抓住刘千手的手,想把枪抢下来,杜兴则一把抱住刘千手,他跟刘千手关系铁,这时也不避讳上下级的关系,吼了一嗓子,“老刘,你他娘的冷静一下。”刘千手根本不听劝,而且杜兴这一说,还让他更疯狂了,他嘴里大骂着,“枪煞!玉君!我他妈的跟你势不两立,啊……!”也亏得我及时把他食指扯出来,这时候他使劲扣食指,要是他这食指还在扳机上,那真就出事了。我和杜兴不想让他在走廊里撒疯,尤其他刚才这几嗓子,让另一个会议室有了动静,把那帮特警都吵醒了。我和杜兴使个眼色,杜兴一把将刘千手扛起来,我赶紧把会议室门打开,让杜兴快点进去。

但目前看,我偏向于杜兴的计策,也认为这是个妙计,至于刘千手要用坛子的想法,虽然有种奇谋的感觉,我却真没看好它。第二天我们忙活了一上午,准备各种事。上头也跟部队协商好了,找了两个狙击手先去普陀山埋伏,还有一个军用吉普特意来警局一趟,把杜兴要的护具和一把狙击枪送了过来。我本来好奇这套护具长什么样?穿在身上后到底有多少的防弹效果?但我又一琢磨,自己也别打着提前试试的主意了,就算跟自己想的有偏差那又能怎么办?还能不穿咋的。中午时,我们仨吃了顿特别好的午餐,很丰盛,可以说天山飞的,地上爬的都有,本来还想要点海鲜,后来一寻思算了,海鲜这东西不能乱吃,万一吃跑肚了可咋整?晚上跟枪煞决斗,哪有功夫上厕所啊?杜兴一边吃还一边感叹一句,说没酒喝,这我能理解,对好这口儿的人来说,这顿美餐不配酒真的可惜了,不过这也是没办法的事。下午两点左右,我们仨启程了,我发现这次我们出警很隆重,警局里的同事几乎都来送了,本来我没想那么多,被他们这么一弄,反倒有些压力了,而且我也不知道该跟这些人说啥,索性笑了笑就当告别了。

但出去后我一看,一下诧异的愣在当场。刘千手在走廊里,正大步往我们这边走,他状态不怎么好,尤其那眼珠子红的都跟要滴下血来似的。他还一手拿着枪,边走边骂骂咧咧的。

这次我们没开警车,弄了一个面包车,毕竟这种车能多装东西。警局这边也商量好了,派二十名特警在就近的派出所听令,我们要需要支援,只要跟他们联系,他们就即刻出动。

从一个刑警的角度出发,我该有股斗志,务必将枪煞落网,告上法庭,让他挨枪子。但从个人角度出发,我觉得枪煞从此销声匿迹,放下恩怨不再杀人也好,不管他死不死,只求别有人牺牲了。这一晚我们又要在会议室睡觉了,我和杜兴都躺下了,经过这几天的缓歇,我们也有心情交谈了,但我俩聊了老半天,也没见刘千手过来。我还问杜兴呢,“这咋回事?头儿今天有啥事要通宵么?”杜兴摇摇头表示不知道。我俩正在这儿乱猜呢,突然间,会议室外传来一声怒吼,听声音是打刘千手办公室传来的。我和杜兴都以为刘千手出事了,我心里还咯噔一下,心说难道枪煞来了?我俩顾不上穿鞋,急忙下地往外赶。

算起来一年多没来普陀山了,这里变化不小,以前我们还在这里遇到鬼打墙了,这次那些迷惑人的小树都被砍了,倒是方便我们开车上山。等到了那鬼庙下车后,我还特意四下看了看。我在找那两名狙击手,只是这里灌木丛依旧很浓,我猜他俩就在某个灌木里趴着,但我没特意跟他们打招呼,我明白他们不会回应的,这也是狙击手的一个基本素质嘛,要耐得住寂寞与干扰。我们仨就在这面包车前准备起来。这次我开了眼界,军方的装备果然比警局的要强很多,也不说他们给杜兴配得狙击枪多先进了,就说我和刘千手要穿的那套护具,看的就让我有种眼花缭乱的感觉。这套护具大体上分为三个组成部分,一个是避弹衣,这衣服比我印象中那种的要厚,而且料子也硬,我心说这算不算加厚型的,能抗住更狠得子弹呢?另外就是头盔和防弹盾了。

当然这想法有些天方夜谭了,光凭那次见到的一幅弯刀画,还有她对我说的一句模棱两可的话,这根本不算啥有力证据能证明她跟枪煞认识,不过我打心里认定这个猜测是对的,也尽量做看似渺茫的争取吧。这几天刘千手也变得深居简出,除了晚间睡觉,他都躲在自己办公室,偶尔出来尿尿时,我能看到他一脸的躁意,尤其他双眼中的血丝也越发见多。我怀疑他在跟第四人联系,或许他跟我想的一样,想让第四人出面,把枪煞杀人的性子压下来。

头盔上还带着面具,带上它有种当电焊工人的感觉,尤其这面具是透明的,扣在眼前还真不耽误什么事。至于那防弹盾,没说的,护在我们面前,算是我和刘千手的第一个保护伞了。杜兴没跟我们一样穿这套防护装备,他反倒往自己身上抹了一些药膏和油料,让他整个人跟鬼庙房檐的颜色差不多,这么一来,他带着狙击枪埋伏在这里,再借着夜色,还真不容易被发现。杜兴提前跟我们告别,嗖嗖爬到房檐上去,我们为了互相通讯方便,还都带着特殊的对讲机。杜兴走的时候也跟我提了一句,让我在手机关机前给枪煞发一条短信,告诉他我们在普陀山这里等他,让他准时“赴约”,尤其别忘了带着他那破鸟。我明白杜兴的意思,今晚我们不仅要把枪煞收拾了,还要解决他的爱鹰。我本想照着杜兴原话把短信发出去,但又一合计,这内容不是那么有力度,我自己措措词,又弄了个更狠的内容。我模仿枪煞之前的语气,给他这么回了一个短信,今晚普陀山鬼庙,人鸟皆毙。其实从我们到达鬼庙以后,我就时不时留意着刘千手的表情,他女儿七七还在枪煞手上呢,我们今晚真要把枪煞击毙了,他女人怎么办?我们怎么才能找到她呢?不过这都不是现在要考虑的事了,我们自己性命都难保呢,先把眼前这劫渡过再说吧。

等支援赶来后,我们忙活一通,又一同撤了。回到警局后,我们仨睡在一个会议室,另外那六个特警睡在另外一间。我们睡前没聊天,反正都躺在椅子上不说话。我不知道他俩能不能睡着,反正一时间我是没啥睡意,就算闭着眼睛也很精神。我还把手机拿了出来,紧紧握在手里。我在等枪煞的短信,等他告诉我,什么时候来收割我们三人的命。这一晚很折磨人,我最后就在半睡半醒中度过的,尤其刚打一个瞌睡,我就忍不住打开手机看看,怕因为自己刚刚的瞌睡漏掉短信。可这一夜无事。接下来的三天时间,枪煞就跟消失了一样,不再有提示,也不再有他的消息。警局这边都加大撒网的范围了,甚至连周围几个市的警局都出面配合了,但没用。我是没心思工作了,这绝不是我心态的事,试想下,要换做别人摊上这种事,弄不好还没我坚强呢。我天天在警局里“闲”得慌,偶尔也会去法医室坐一坐。我倒不是想了解这些受害人尸检方面的事,而是想找小莺。这也是我想出来的一个不是办法的办法,我想跟小莺说说话,或者让她帮我传传话,看能不能间接让枪煞有放弃杀人的念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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