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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 医院诡事(第2 / 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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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他现在是个送货的,就在刚才,他去一个叫野子村的小商店,在他卸货时,发现一个青年去小商店里买泡面。这青年长得倒没什么特别的地方,但嘴上有伤,甚至还缝了几针。这老线人记得刘老大跟钩舌罗刹搏斗时,用后脑勺撞了对方脸一下,那对方一定也受了伤,甚至很有可能就是嘴唇。老线人觉得这青年很可疑,还借着聊天的机会跟店主问了这小青年的情况。店主说这小青年是外来人口,租的房子,是个不正紧的二流子。平时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就在家里躲着玩电脑,也真不知道他这种人怎么会选择在农村住呢?

不得不说杜兴真给我们长脸,没用二十分钟,我们就到了,我本以为这是个民宅呢,没想到是一家超市,而且这超市卖的东西稍微有点邪乎,在窗户上挂着一堆恐怖面具。从第一印象看,这超市卖东西的风格倒跟钩舌罗刹挺对路。我们悄悄下了车,而且这次来我们都带着枪。杜兴先把枪掏了出来,当先破门闯进去。我发现他嗓门真大,一句不许动,震得我耳朵生疼。他用枪指着这超市女老板,这女老板正坐在收银台旁玩电脑呢,被杜兴一嗓子差点吓哭了。我和刘千手随后凑到杜兴身边,也一同举枪,这期间我特别留意这位女老板,发现她跟照片长得不太一样啊,总的来说,她比照片上要胖一点,我心里挺纳闷,心说她怎么做到的?能让自己照相时变瘦一些呢?

我听完第一反应是,这青年果然可疑,或许那店主理解不了这小青年为何在农村租房子当宅男。可如果他就是钩舌罗刹,就是我们一直要找的那个“女”凶手呢?这一切不就解释的通了么?倒这钩舌案除了案件本身扑朔迷离外,钩舌罗刹的身上也有太多的疑团了。如果她只杀了辛启义和小刀两人,凭作案现场的诡异,我们或许认定这是出自一个女子的手笔。但她又偷袭刘千手,刘千手还说她身手不错,这让我一直有个隐隐的猜测,“她”会不会是个男的呢?女子身子都娇小,力气也不大,能把刘千手刺伤,这绝不一般。老线人这番话,更是让我想到了一个当下很有争议的群体,伪娘!我和杜兴都非常重视这件事,让老线人把野子村的地址说明白后,我俩带了枪,骑了一辆摩托车出发了。

另一份材料让我很无助。这是技术中队那边递过来的,最近乌州市本地的论坛与贴吧被炒的轰轰烈烈,全是关于钩舌罗刹的事。我发现那钩舌罗刹是真不想消停了,借机自己给自己炒作,当了把名人,而且警方根本就捕捉不到她的IP地址,也抓不到人。这么一来,警方压力倍增,连副局都有些急躁了,市政府也给警局施加压力。

是第四人找我,这次他没发图片,反倒很直接的告诉我一件事。他说刘千手和警局技术中队的人串通好了,刚才去外面来回瞎跑就是在演戏呢,他杀了辛启义和小刀,下一个要对付的就是我和杜兴了。我挺害怕,心说凭刘千手的脑瓜要想害我,我死几个来回都够了,可我也对第四人这说话有疑问。我依然觉得刘头儿不像是坏人,他之前还给我喝过黑药呢,把我幻听治好了,如果要害我,当时为何要救我?

我和杜兴沉默好半天,杜兴又开口打破僵局,跟我说:“他娘的的,我很讨厌这种无助感,现在看还是在监狱里自在啊。”我明白他就是抱怨一句,并不是说他有回监狱的念头。我也就顺着往下接了一句,“大油,你有什么好办法么?”杜兴说,“咱们是被钩舌罗刹逼到死胡同了,要我看咱俩不如放松放松,让脑袋空一空,看能不能有所突破。”

这么一闹,我们回到警局都晚上十一点多了,我和刘千手倒没什么,累归累,一会睡个觉歇一歇就好了,但杜兴遇到难题了。乐乐情绪很不稳定,估计是被小刀死亡的事闹得,小莺还在法医室连夜工作找证据,也没人陪她,她看到杜兴回来,就一个劲的哭诉,杜兴又被拉着当劳力,去会议室安慰人了。我看乐乐这架势,估计这一晚上,杜兴弄不好都睡不上觉了。我是帮不上什么忙,毕竟乐乐只认杜兴嘛。我本想抱着被褥,找个会议室睡觉去,但突然间我手机响了,是qq提示音。我心里一紧,急忙把被褥放到一旁,掏出手机查看。

我觉得他说的有道理,又问他,“有什么好的放松法子没有?”杜兴来一句让我发愣的话,“李峰,这样吧,你先讲个荤段子调剂一下。”我心说我是想要放松,但现在也没那心情讲荤段子吧?再说了,我是讲荤段子的料么?再荤的段子的被我讲出来,那都是“素菜”。我一时间不知道怎么接话好了,这时候电话响了,也算帮我了一把。我借口接电话,把这事岔过去了,这又是一个陌生号码,我估摸着十有八九是线人。也真被我猜对了,电话接通后,对方先开口了,而且他的声音有点老气。

这又成了一个疑团,也让这条重要线索断了。我突然有种感觉,我们遇到强敌了!之前遇到那几桩离奇凶案,跟这个钩舌案相比,简直弱爆了。这次的凶手不仅狡猾,还有种神出鬼没的感觉,我相信案件的真相也绝对会出乎我们的意料。这次刘千手遇害,除了让我和杜兴憋着一口气以外,还让好一批人都抓狂了。自打中午开始,我和杜兴的手机就开始陆续被“骚扰”。

我躲到会议室,又把qq打开了。可我留言老半天,第四人也没理我。这样过了半个多小时,我困了,也没耐心等了,想把手机锁上睡觉。可突然间qq上有提示了,有人要加我。我挺纳闷,心说这都啥时候了?从哪蹦出来的好友呢?当我点开消息一看,我愣住了,还忍不住噌的一下坐了起来。这新加我的qq,除了qq号码跟第四人不一样之外,剩下的资料全一样,而且他加好友时说的话是,“李峰,速加我。”我一下混乱了,心说咋有两个第四人?我点了确认,把他加我的请求通过了。

电话都是那些线人打来的,他们开口就问:“刘老大出事了,情况怎么样?”我就安慰他们,说刘头儿性命无碍,但要静养一段时间。而且我怕这帮线人忍不住去看刘头儿,这么多人你一波我一波的,刘头儿还怎么休息的好?我就特意嘱咐他们,一定别去医院,让刘头儿好好养养身子。我真没看出来,刘千手在他们心里的地位能这么高,很多线人听到刘老大没事,激动地当场就哭了,也应了我的要求,不去看望。但他们都跟我撂下一句话,就算不吃不喝不睡觉,也要想法子挖到线索,把那钩舌罗刹找出来。

我面上拿出一副遗憾样,心里倒是叹了口气,心说自己躲过这一劫了。刘千手又去找杜兴,不过杜兴被乐乐黏住了,一听刘千手就是想没事去转转,他也拒绝了。这么一来,刘千手是没请动我俩,但挺奇怪,他又自己下楼了,看样是要独自出去转转。我搞不懂刘千手葫芦里卖的什么药,按第四人说的,他这次要害我俩,我俩都不去,他自己出去有什么意思呢?我打算就这事问问第四人,顺便听听他的意见,接下来我们咋办。

我突然意识到,钩舌罗刹算是惹到麻烦了,他外号不叫罗刹么?那刘千手就该叫阎罗,养了一批线人当小鬼。现在阎罗王遇刺了,这帮小鬼全发飙了。当然了,有这批线人当外援,我心里很欣慰。可饶是我们这么多人一起努力,这案情仍没什么进展。

新地址跟老地址很冲突,一南一北,我们足足开车一个小时才赶到。这里别说有民宅或超市了,连个房子的影子都没有,就是一片荒地。我望着这片荒地,有种叹气的冲动,心说这杀手外号叫罗刹,但她不可能是真的罗刹吧?能在这种荒地里施展妖法上网?刘千手气的又给技术中队打电话,技术中队这次的回复,那女子下线了,而且也确认一遍,查出来的新地址没错。这看似离奇,但我们一下都懂了。没想到那钩舌罗刹不仅会杀人,还是个电脑高手,凭警局技术中队的技术,都不能搞定她。甚至再往深了说,之前那篇报道也该是她搞的鬼,一定是她入侵了报社电脑,改了稿子。我们没法子,只好收队,这一个多小时算是白折腾了。

他说,“是李警官么?我以前当过线人,是刘老大的手下。”我应了一声,又往下说,其实我早就把那套话背下来,无非是放心、刘老大没事这类的。但那线人听完后没太大反应,还跟我强调道,“李警官,我早知道刘老大没事了,这次冒昧给你电话,是因为我好像发现凶手了。”

没响几下就通了,刘千手把这事说了一遍,本来他就是询问,可技术中队那边给了一个很让人哭笑不得的答复。地址被他弄错了,或者说在我们出发后,他又跟女子聊天,查出来的地址竟然变了。我不知道是不是技术中队这哥们学艺不精,把事弄岔了,但我们没时间跟他较真,他又提供一个新地址后,我们急忙往那奔。当然,走之前,我们特意跟女老板解释一下,也给她道个歉,也亏了这女老板通情达理,不然赖我们三个警察私闯超市吓唬人,也是个啰嗦事。

这话真够猛料的,我一激动都站起来了,而且我还没留意,这么一站把茶杯都撞到了。我顾不上那一桌子的茶水,还把免提打开,“你继续,快说说怎么回事。”这线人心里素质很强,或许是年纪大经历多的缘故吧,他没慌,把来龙去脉很清晰的交代出来。

女老板冷不丁被三把枪指着,一下误会我们了,哆哆嗦嗦的说,“各位大哥行行好,你们要钱随便拿,我也绝不报警。”这话引起我的怀疑,如果她真是钩舌罗刹,看到我们不该有这种反应吧?我又看了看刘千手和杜兴。刘千手把目光盯在电脑上,这时候电脑背冲着我们,我们看不到屏幕上是啥内容。刘千手也不客气,伸手把显示器掰过来。女老板在跟人聊天,不过这qq号不是我们要找的那个。女老板看我们都盯着那显示器看着,她说话更绝,又强调一句,“大哥,我这电脑买好几年了,不值钱,但你们想要也拿去吧。”我们没理会她这话,刘千手拿出手机又给技术中队打电话。

看我来这么一出,刘千手着急了,跑过来把我扶起来,还问我怎么了?我拿出一副纳闷的样子,回答说,“我也不知道怎么了?刚才走的好好地,突然间脑袋一片空白。”我现在就是个演员,跟刘千手演起戏来。刘千手没料到我会撒谎,他说我可能是累的,就不要跟他出去了,找个会议室早点睡吧。

这是刘千手遇刺三天后的下午,我和杜兴都沏了杯茶,并排坐在办公室。倒不是说我俩闲的没事,而是实在无聊与无助。桌子上放着两份资料,那老太太死亡案告破了,跟刘千手猜的一样。这死的老太太住四楼,凶手是五楼的另一个老太太。别看都是老太太,但她俩家境差距很大。四楼这位,儿女条件好,经常给她打钱。而五楼那位呢,儿女不孝顺,生活的很苦。那天五楼老太太来找四楼这位聊天,无意间看到她的存折了,里面几十万的存款,这五楼老太太就起了杀心了。按她的话说,都活一大把年纪了,凭啥生活差距这么大?她辛辛苦苦一辈子,为啥没落下好?或许是一时冲动,她就把四楼老太太弄死了,还效仿钩舌案的做法,试图转移警方的注意。

赶巧的是,我刚出办公室,刘千手也出来了,他也不像是要休息的样儿,连外衣都穿好了,对我摆手说,“李峰,你和枪狼准备下,跟我出去办点事。”我心里咯噔一下,试探的问了一嘴,“头儿,咱们去干吗?”刘千手笑了笑,说让我别问了,等到了地方就知道了。我不知道是不是自己心理作用,反正看着他这幅笑,我咋觉得笑的这么贼呢?我突然信了第四人的话。刘千手又催促我快点回去换衣服,好尽快出发。我头疼上了,不知道想啥理由拒绝他。都说无毒不丈夫,我被逼急了,想了个没有办法的办法,我假意应着,还扭头往回走,不过没走两步,我就装着一个跄踉往地上一扑。这地面铺的是地砖,正常情况下,摔一下很疼的,但我手里抱着被褥呢,不怕这个。

我对这个案子的评价,真的好无奈。从个人角度出发,我觉得那五楼老太太儿女不孝顺,跟她有不可推脱的责任。人生下来时就是一张白纸,长大后孝不孝顺,跟家长的教育也有推不开的关系。这些抱怨儿女不孝顺的老人,难道不该自己反省一下么?他们就没有责任么?而且这案子里的五楼老太太,也确实不是什么好人,有种杀人劫财当强盗的感觉。

但第四人也多次出面保护我和杜兴,他的话也很有分量,我纠结上了。这期间我没回话,第四人等的不耐烦了,他也猜出我啥想法了,又跟我强调一句,“今晚或者明天,刘千手会带着你和杜兴没目的的出去一趟,你不要跟去,不然大祸临头。”我一合计,索性把他最后这话当成一个衡量标准吧,要是刘千手真这么做,就说明第四人说的对,反之,第四人就在骗我。第四人不再说什么,qq头像一暗,下线了。我盯着手机发了半天呆,胡乱想了一大通,接着又抱起被褥往下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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