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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又生一劫(第1 / 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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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转话题说起别的来,问他被凶手擒住时怎么发的短信。可出乎意料的是,他竟一问三不知,还说他被掳走时手机就丢了。这么说来,最早给我们发短信的,以及后来打电话报信的都不是王根生,那又会是谁呢?

我特别不自在,刚往前走的一步也被我退回来了。我在想,杜兴真的没猜错,而那晚江凛城确实没出来杀人,那这一切怎么解释呢?灵魂出窍吗?

王根生看我眼神不对,问了一句咋了?我没想把疑虑告诉他,摇摇头没说话,但心里却合计上了。这时候杜兴回来了,而且他开口就来了一句:“江凛城真不是个东西,在警局喝了半天茶,现在没事儿人一样走了,还跟上头谈妥了把他兄弟尸体领走,那个刽子手多凶残,竟能被好好安葬,哼,根子最知道了,是不是?”

我一听杀人的字眼,心里就毛起来。更让我没想到的是,凶手要杀的人竟然是他自己。他指着自己笑了笑,一伸手把面具摘了。我本来还合计他杀自己干什么?当我看清他的相貌后,我就把其他问题全抛在脑后,整个脑筋也都瞬间短路。这个凶手竟然是江凛城,或者说他跟江凛城长得一模一样。

王根生本来都没大事了,突然间脸又沉了下来。我赶紧把杜兴拉出办公室,心说在王根生没从阴影里走出来前,他可别再进去了。杜兴一点儿都没觉悟到自己做错,还跟我嘀咕问我拉他干什么。

我一合计也是,江凛城那天晚上装得那么无辜,其实他心里肯定明白着呢。我们把现场处理完一同回了警局。直到第二天上午,江凛城才带着律师过来。

没多久刘千手和杜兴也都凑了过来,我趁空问了一句:“刘头儿,你对整个案件有什么看法?”我指的是另外两个疑点,刘千手却有些答非所问:“咱们还不能松劲儿,我总觉得江凛城不是清白的,他一直没说自己有个兄弟,我不信他对整个案件不知情,没有参与过。”

这次刘千手审问,我们都聚在审讯室外听着。我发现江凛城太能撒谎了,甚至都达到了撒谎不脸红的境界,他一口咬定自己生下来就被抱养了,父母也死得早,根本不知道还有个兄弟。杜兴趁空说了一句放屁,说他和他兄弟都会点穴功夫,怎么可能不认识。

其他警员看着凶手死了,全都松了一口气,接下来就是处理现场,解救人质,叫法医过来验尸。这活儿我伸不伸手都行,我就趁空出了移动板房,找个角落闷闷地抽烟。

只是杜兴这话根本不能算是证据,而且江凛城带的律师也很牛,刘千手拿他一点儿办法都没有。最后律师还把话题拐走,商量着能不能把他兄弟的尸体要回去,找个地方给葬了。我看刘千手遇到强敌了,不是那律师的对手,我听得来气,索性一扭头回到办公室。

我发现这凶手哲学挺强,他说这点玩意儿真要细琢磨起来还有点道理。我们也不傻,不可能被他三言两语忽悠住,刘千手当先喝住他的话。凶手笑了,能听出他有些得意:“我本以为自己能完成上天给我的任务,现在一看,我做不到了,这没有关系,我尽力了,但现在我还要杀一个人,他必须死,因为他的邪念太大,不可饶恕!”

我想找个会议室,给杜兴好好上一课。没想到刘千手却独自躲在一间会议室里坐着。我和杜兴都好奇,一同进去看了看。刘千手表情很怪,我都有些不认识他了,毫不夸张地说,他眼睛里露出一丝狰狞,手还紧紧握着手机。

说到这儿,凶手突然动怒,指着我和刘千手,还有刚赶进来的几个警员说:“你、你、你,还有整个社会!人类就是这样,让人与人之间因为同事、朋友、亲人、情侣的关系而有着某种联系,这也让你们被很多不属于自己的事束缚上了。为了生存,你们表现得表里不一,但我告诉你们,你们心中的那份儿恶一直存在着,只是少了一个东西把它引爆出来罢了。”

杜兴当先凑过去推了他一把,他这才缓过神。我以为刘头儿是被江凛城气的,只好打个哈哈随便说两句:“头儿你看开些,江凛城不老实,会有报应的。”我真就是随便一说,没想到还应验了。

我看到这儿心里叫糟,心说这凶手咋玩起心里战术了?这么发展下去可不行。我也壮着胆子往前迈一步,甚至特意把枪往下移一移,瞄准凶手的心窝。可凶手不理会我的动作,继续对杜兴说:“我身手是不如你,但你心里同样有一份儿恶,只是你把它封印起来了,从这点看,你没我想得开,也没我的悟性。我早年学武,也研究过机械机关与药物化学,本来我抱着善念,想用它来服务社会,但渐渐地,我的恶念开始战胜善念,让我止不住想去做坏事,我可以压住它,可有的人不行,他们的恶念一览无余。大玲子是这样,为了钱财跟了我这个糟老头儿;这胖爷们儿和他妻子本来不愁吃喝,却非要打歪主意发邪财;那小黄毛,仗着老爹有钱不学好,吃喝嫖赌样样俱全,他们都该死,也幸好老天给我一个机会,让我成为特使,将这些人全部送到极乐世界,你们没发现他们死前都笑了吗?哼!那代表他们悔悟了!”

这么一来,危险解除了,可我心里一点儿都痛快不起来,凶手自杀前说了一堆模棱两可的话,尤其那所谓的上天给的任务,我们谁也猜不懂里面的意思。至于整个十字架凶杀案中其他的两个疑点诡笑和结痂,到现在也没分析出个所以然来。

王根生自打被救出来后,整个人有些蔫儿,也不出屋,坐在椅子上一句话也不说。其实我觉得他挺无辜的,不管从警察角度还是从个人角度讲,他跟凶手都没结梁子,但凶手就挑软柿子捏,这能有什么办法呢?我走到他旁边后递了根烟过去,他说声谢谢还抬头看我一眼。那就是一瞬间的事,我发现他诡笑一下,这让我背后发毛,可我再盯着他仔细看时,他一点儿怪异都没有。

凶手也不解释什么,他熟练地在脑门上画了一个十字架,又对着自己的脖子狠狠抹了过去。在他画脑门时,刘千手就招呼大家把他拦住,但凶手带着刀,我们谁敢上去,只能眼巴巴地看着他自杀。他下手真狠,一刀下去,脖颈上嗤嗤往上喷血,而他就硬生生坐着,狰狞地瞪着眼睛死去。那被吊起来的胖爷们儿一直看着这边,尤其看到凶手自杀后的惨样,吓得哭了起来。我算服了这胖子,合着凶手死后还有人给他哭丧。

我有话就说,绝不藏着掖着,我问他:“根子,你刚才笑什么呢?”王根生被我问得挺纳闷,古里古怪地看我一眼说:“我哪儿笑了?”说实话,我还真咬不准这事儿,又低头寻思一会儿心说算了,或许是我太紧张了。

杜兴跟我想的差不多,他瞪着凶手直嘀咕。刘千手很聪明,一下猜到了关键:“看来咱们今天还发现一个天大的秘密,江凛城有兄弟。”我被他这话一点拨反应过劲儿,双胞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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