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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祸端(第2 / 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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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二探组在整个警局挺奇葩,一般下班后,没啥事的同事都聚餐喝点儿小酒,可不管他们怎么热闹,根本不跟二探组的人打招呼,也不邀请我们。其实这事谁都明白,我们之所以被冷落全是沾了刘千手的光,依我看除非他调离二探组,不然我们想跟市局的其他同事交朋友,那是太难了。

但我也有找乐子的办法,我和王根生年纪差不多,下班后我俩总会你请一顿我请一顿地聚一聚。按现在的话说,我俩都是屌丝,每个月就那点儿工资,穷得叮当响,我俩一起吃饭也甭摆排场,地摊、小餐馆是我们常去的地方。

今天我俩一合计,随便找了一个火锅店对付一口。点完下锅菜我们就开喝,别看没谁特意劝酒,但没一会儿都喝得一脸通红。这时候是下班的点儿,客人陆陆续续地进来。

那小黄毛孤零零地坐在屋子正中间,在电灯开始闪时,他整个人就跟一摊烂泥似的窝在椅子上,我估计他没那么容易被吓死,应该是晕了。我和刘千手硬挺着,这样持续十几秒钟,电灯又恢复正常,整个屋子完全亮起来。我稍微松那么一口气,刘千手对我使眼色:“李峰,过去看看黄毛。”

我真想骂刘千手一句,心说这老东西太滑头了,合着他自己怕有危险,就把这艰巨的任务交给我。看我一时间犹豫,刘千手还特意拍了拍枪说:“放心,有我呢。”我可一点儿也不放心,寻思我过去后真冒出什么脏东西来,刘千手肯定开枪,我保准也得挨枪子。我暗中苦叹官大一级压死人啊,但又无奈地壮着胆子往上凑。

那手帕上的茶水都饱和了,正一滴一滴往下淌,再加上小黄毛一动不动,我怎么看怎么觉得不对劲。我把手缓缓向手帕伸过去,不知道算不算是巧合,突然间小黄毛动了一下,这把我吓一跳。但我就有这种倔脾气,人都来了哪能就此缩回去,我吆喝一声,伸手把那手帕一把掀开。

小黄毛睁着眼睛,不过眼中一点儿人类的目光都看不到,更多的是野兽的感觉。他无神地望着我,咧嘴嘿嘿直笑。我被弄愣了,这副笑太熟悉了,就跟那女尸的笑法一模一样,而且小黄毛还晃起椅子,喉咙里古怪地呃呃直响。

刘千手举着枪往前靠,等凑到小黄毛身边后,他小心地伸手扒着小黄毛的眼皮瞧瞧。刘千手挺博学,也不知道他看出什么来,反正很肯定地下了一个结论:“这小子疯了。”

这下我来气了,对着他脑袋使劲儿推了一把,喝道:“老实点儿,不然给你上警棍!”小黄毛蔫了,我也真没给他留面子,铐得死死的。我站在后面,刘千手一屁股坐在小黄毛对面的桌子上,还一抬脚踩在他双腿之间。小黄毛叉开腿坐着,刘千手这一脚的尺度把握得极好,要稍微再往下一点点,就能踩到他裤裆里那玩意儿。

刘千手问了句:“把你强奸的经过说一说,还有你胳膊上的文身有什么说法?”我听出来了,刘头儿是想两个案子一起来了,要把小黄毛的强奸罪也问出来。但小黄毛没笨到那份儿上,一听刘头儿的话,他支支吾吾起来。一定有人教过他什么,他突然倔强起来,哼了一声说:“我拒绝回答,等我律师来了再说。”刘千手脸色一下阴沉好多,盯着小黄毛又重复问了一遍。

这可是一个警告,如果小黄毛还拒绝回答,刘千手绝不会惯着他。可小黄毛就是不说,甚至还轻蔑地笑了一声,那意思是说,你们两个小警察能把我怎么地?我最烦这种人,而且想对付这种人,讲道理肯定不行。

我四下打量起来,想找书本之类的东西,只要把书本放在小黄毛身上,再用警棍打一通,肯定看不出伤。刘千手看出我的意图,使个眼色摇摇头,随后一掏兜,拿出一个手帕。

这手帕脏兮兮的,我怀疑是不是刘头儿用来擦鼻涕的。他也不解释,把手帕完完全全地捂在小黄毛的脸上。这么一弄小黄毛难受得直哼哼,而我却迷糊起来,不知道刘千手玩的哪一出。

我有些接受不了这种现实,疯了!一点儿征兆都没有,他就这么莫名其妙地疯了?当然较真地说,刚才灯管来回闪算是一种征兆,可我才不相信这跟一个人疯了有什么必然的联系。

我和刘千手站在小黄毛旁边品了一会儿,发现他就是在那儿干笑撒疯,并没什么攻击性。刘千手不死心,又问几个问题,小黄毛根本听不明白,更别说能理智地回答了。最后刘千手放弃了,气得砸了下桌子。我问他接下来怎么办。刘千手寻思一会儿说:“回市局吧。”

这小黄毛跟区派出所的关系不简单,我俩弄这么一出,尤其还在审案期间让他疯了,这多少会惹上麻烦,不过我不担心,出了事让刘千手顶着就是。我俩从审讯室走出去时,那俩民警就在外面等着,刘千手招手让他俩过来,又对我使个眼色,我会意,先出去在警车里等着。可当我走出警局时,发现外面来了一辆电力抢修车,三个工作人员正往电线杆子上爬,这让我想到一种可能,难不成刚才的灯闪跟电力抢修有关?

这么折腾了一上午,案情一点儿进展都没有,反倒更加扑朔迷离,我们回到市局后,副局长就把刘千手叫了过去,也不知道是问小黄毛的事还是问女尸案。

我回到办公室发现大玲子走了,王根生说她心情实在太差,请个假回家歇息几天。我心说这可是好事,不然大玲子在单位撒起泼来,我们拿她一点儿办法都没有。一下午我就忙活着手头其他的案子,时间过得也快,感觉没多久就下班了。

刘千手对我说:“往上面弄茶水。”正巧还剩半杯茶,我拎起来对着手帕噗地全泼上去。小黄毛被水一沁,吓得一激灵。我问刘头儿:“然后怎么办?”我看刘头的眼神特别怪,甚至有种牙痒痒的架势,他说:“让你慢慢倒,不是让你泼。”我心说这能怪我吗?你刚才没说明白好不好?但手上我不耽误,拎着茶壶一点点浇着。

邪门的事儿来了,那小黄毛被这么一弄,发出噗噗的闷响,大有溺水的架势,而且他还使劲儿蹬腿,没多久竟尿了。他穿个白裤子,一尿之下裤裆全染黄了。我心里埋汰他一通,心说这兔崽子底下那根棒子除了会尿还会干什么?

刘千手一直叮嘱我不要停,不要同情这黄毛小子什么反应。我也没停手的架势,可还没等我把茶水倒完,来事儿了。整个屋子的灯全一闪一闪起来。

审讯室是个封闭的环境,没有通向户外的窗户,冷不丁灯闪,整个屋子也陷入一种断断续续的黑暗之中。这感觉不怎么好,尤其灯管还嗤嗤乱响,这让我想起电视中介绍的灵异事件。我没时间找原因,只想着怎么能让自己安全,更别说继续折磨小黄毛了。刘千手带头喊一句往墙角躲之后,我俩立刻行动起来。

靠上墙我心里多少有些安心,还摸出警棍,冷冷地观察着四周。刘千手胆子比我大,但这次同样被吓住了,他是探长,平时配着枪,也把枪拿出来拉开保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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