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节（第3 / 4页）

波洛在柔和的光线中四处看了看。

“我还在照看着，先生。里奇少校为我安排好了薪水，让我照看着，直到——直到——”

男仆说：“我相信您看不见任何血迹的，先生，光线太暗了。”

“房子现在什么状况？”波洛问。

“我从来没这么想过，先生。”

“你指里奇少校是杀人凶手这件事？”

“这间屋子里的光线怎么样，明亮还是昏暗？”

“这真的太不可思议了。”他说。

“我可以展示给您看，先生。”

（又一个莱蒙小姐！）

“很气派的东西。”波洛走了过去。

伯吉斯迟疑地补充道：“我猜这样能让去卧室的通道更明显，以防女士们想去放一下披肩。”

箱子很大，是深色木头制成的，打磨得很亮，布满黄铜钉，还有一个巨大的黄铜搭扣和一把旧式锁头。

“有可能。但还有可能是另外一个原因。”

伯吉斯摇了摇头，并非出于否认，只是表达困惑。

男仆迅速拉上窗帘，打开了几盏灯。灯光柔和暗淡，几乎不能用来阅读。波洛抬头看了看天花板上的吊灯。

“直到——”波洛赞同道，又以一种阐述事实的方式补充道，“我必须说，里奇少校一定会被判刑。这个案子三个月内就会结案。”

“那个灯没开，先生。我们很少用它。”

他的视线不安地移开了。

“啊，所以这就是那个著名的箱子？”

伯吉斯好奇地看着他。

他的眼睛看向屋子的另一边。

“这样屏风就把箱子挡住了，也遮住了箱子下方的地毯。如果里奇少校刺了克莱顿先生，血会马上从箱子底部的缝隙流出来。可能会有人发现——正如你第二天早上注意到的那样。因此屏风才被移动了。”

“整件事。那个箱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