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偷镭的窃贼（第2 / 6页）

“有的，先生，就是这把。我自己有一把备份钥匙。这是从花园通往两座别墅中间的那条小径的门钥匙。”

“我认为你应该跟什么人擦肩而过了，”波洛平静地说，“或许是一名酒店员工？”

“谢谢您，夫人。请您今晚跟往常一样回房休息，不用担心，把一切都交给我。但切记不可告诉任何人，尤其是您的两位助手，克洛德小姐和亨利先生，对吧？不要对他们透露只字片语。”

“在大保险柜的铅箱里。那个保险柜被刻意做成老旧的外表，但实际上是保险柜业者的心血之作。也许正是因为这样，它才没被小偷打开。”

“是啊，那应该是一种日本格斗术。别太自责，我的朋友，一切都在计划之中——他的计划。这正是我想要的。”

“这些镭会在您手上保存多长时间？”

“真是太抱歉了，波洛，”我沮丧地说，“我还以为已经制伏他了。”

“只剩下两天了，先生。两天后我的实验就将结束。”

奥利维叶夫人浅笑着摇摇头。

今天就是星期五，壁炉上的时钟显示现在是十点三十分。

“先生，我说的东西比珠宝珍贵百倍。”她四下张望了一番，随后探出身子，压低了声音，“是镭，先生。”

纸上还签了一个大大的“4”。

“镭？”

“难怪他要把大衣扣子一直扣到下巴。”当我们好不容易把情绪激动的酒店人员打发走后，波洛若有所思地说。

波洛眼睛一亮。

“啊！”波洛恍然大悟。

“伊妮·佛罗诺也知道这件事吗？很好，我们的窃贼朋友一定会回来的。夫人，请不要告诉任何人我在这里。但请您放心，我会替您看好那些镭。您有实验室通往花园那扇门的钥匙吗？”

“我只遇到一个端盘子的侍应生，先生。”

下次理事会将于星期五早上十一点在埃谢勒大街三十四号召开。

“是的，先生。我目前正处在实验的关键阶段。我自己手头有一小份镭，还有更多剂量会借给我，用于进行这一阶段的实验。尽管分量看上去很少，但那实际上是全世界科研用镭储量的很大一部分，价值数百万法郎。”

那是一本褐色皮面的小笔记本，明显是方才那位在与我缠斗时不慎掉落的。里面夹了两张签字为费利克斯·拉昂的收据，还有一张对折起来的纸片。看到它，我的心跳猛地加快了。那是半张便笺纸，上面用铅笔写了几个字，但那几个字无比重要。

“它在哪里？”

“这是什么？”我喊了一声，朝地板上掉落的褐色物体猛冲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