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七，十八，在等待（第4 / 8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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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现在轮到我了？”
波洛说：“因为这个案子里有——怎么说呢？有些丧心病狂的人，他们不计代价，不惜夺走人的生命。是的，一种不顾一切的丧心病狂，这就意味着有更大的阴谋！”
阿利斯泰尔·布伦特轻描淡写地说：“我对莫利感到抱歉。”
“呃，这是真的，我想。我从来没有这么想过。”
赫尔克里·波洛说：“好吧，我明白了……”
“啊，可是他说得一点儿道理都没有吗？比如一个人想要铲除某个人，但是对方非常谨慎小心，很难有机会下手。要想杀了这个人就需要在他毫无戒备的情况下接近他，那么，一个人什么时候才能比在牙医诊室里更无戒备呢？”
又是一阵长时间的沉默。
波洛问：“手枪呢？”
赫尔克里·波洛说：
“那两把手枪其实属于我原来在美国的一个秘书。他从国外什么地方买的，离开时忘记带走了。”
“您是什么意思？”
一阵沉默。
阿利斯泰尔·布伦特厉声说：“一派胡言！”
布伦特说：“那么，波洛先生，怎么样？”
“我从来都没有这么想过——一分钟都没有。不，莫利是被谋杀的。安伯里奥兹是被谋杀的，那个不知身份的女人也是被谋杀的。为什么？因为更大的阴谋。巴恩斯的理论是有人试图贿赂莫利或者他的合伙人，以达到暗杀您的目的。”
波洛说：“海伦·蒙特雷索已经被捕了。”
“您不认为莫利是因为出了错儿开枪自杀的？”
“巴恩斯是赖利约在十二点的病人。他从内务部退休，现在住在伊灵。一个无足轻重的小个子。但是，您说我接受了他的理论，那就错了。我没有，我只是接受了其中的精髓。”
阿利斯泰尔·布伦特问：“您还有什么想知道的吗？”
“所以您接受巴恩斯的理论？巴恩斯是谁，顺便问一句？”
赫尔克里·波洛说：“那么莫利呢？”
“这确实是真的。一旦意识到这一点，我就对事情的真相有了最初朦胧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