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六,衔树枝(第1 / 22页)
“您是说,为您着想,把您支开?”
“怎么不对了,小姐?”
姑娘点点头。
“但是事情有点儿不对头,波洛先生,真的不太对头。”
“是的,看起来应该是您的一个来往密切的朋友,或者是住在诊所那座房子里的某个非常了解您的人。”
“这很常规,您知道,并不是说牙医每次都要选用不同的药量,或者一不留神就会用多。也不是医生根据需要开不同处方的那种,牙医完全不是这样。”
“我没有朋友会做出这种事儿来,波洛先生。”
波洛点头表示同意,他说:“我也是这么想的,是的。”
“您没想过这事儿吗?”
“这就是为什么我来找您,波洛先生,因为跟您说不会成为官方的记录。但是我就是觉得应该有人知道,这整个结论是多么的没有说服力!”
格拉迪丝·内维尔说:
“没有人在乎这些。”波洛说。
波洛点点头。
她不解地看着他。
“肯定不会。偶尔也会有病人出现副作用,但都是因为他们自身体质的问题——心脏不好。但是,我肯定用药过量真的不太可能。您知道医生对于每次注射的用量太熟悉了,简直就是一个机械性的动作,他们下意识地就会用正确的药量。”
姑娘犹豫了一下,缓慢地说:
“您觉得不会?”
“最开始,我刚听说莫利先生自杀的时候想过。我想会不会是他发的电报。”
“嗯,就是不可能是那样的——不可能是他们说的那样——我是说,给病人做牙龈注射时用药过量。”
“您知道,”她终于又开口说,“我是害怕——把事情搞得更糟。我当然知道莫利先生不会做出那样的事情来,但是我可能会让人觉得他是故意那么做的。”
波洛说:“我想问一下那天您收到的那封把您叫走的电报。”
格拉迪丝·内维尔摇摇头,不安地掰着自己的手指头。
“说实话,我都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波洛先生。那件事确实非常奇怪,您明白吗?发电报的人一定认识我和我姑姑,还有她住在哪里等等。”
波洛问:“您没有要求向法庭陈述这些看法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