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五，十六，厨娘们（第2 / 7页）

回想到这个情景，他的额头上再次渗出了冷汗。

“我想见你，跟你谈谈。”

他声音沙哑地说：

“这可少见啊？让你的警察哥们儿在门外监听，毫无疑问。”

“那好吧，我这就告诉你。如果你现在是在骗我，上帝会诅咒你的！我确实进了那个房间……我上了楼梯，想等到只有他一个人在房里时再进去。我就等在那儿，在莫利房间的上面。后来有个先生出来了，下了楼——那人很胖。我正要下决心过去，这时另一个先生又从莫利的房间出来，也下了楼。我知道我必须要快点儿，于是下楼没敲门就溜进他的房间。我正准备好好教训他一顿，竟然想让我的女人针对我，坏我的事儿，他这个该死的——”

“现在这里没有别人，请记住。”

他突然住口。

他把身子往前倾了倾，声音中充满了他坚强的个性所显示出来的威慑力：

“从来没听说过。”

“我没有骗你，希望你相信我。如果你没有杀害莫利，你唯一的出路就是告诉我那天上午事情的真相。”

“你记得有个叫阿格尼丝·弗莱切的姑娘吗？”

望着波洛的那张刻薄、奸诈的面孔颤抖了一下，露出了犹豫的神色。弗兰克·卡特紧紧地抿着嘴，两眼左右转动，充满恐惧，就像一只受了惊吓的动物。

“你当然会这么说，这样你就可以设下圈套让我承认那足以毁掉我的罪状，嗯？”

“怎么了？”赫尔克里·波洛问，他的声音依然是那么急迫、充满威慑力。卡特的声音变得嘶哑而颤抖。

“你当然有这个权利。如果你愿意，可以要求叫他过来，但是我希望你不要这么做。”

“他躺在那儿——死了。是真的！我发誓这是真的！就像庭审判决说的那样躺在那儿。我开始无法相信，还弯腰看了看他，但是他真的是死了。他的手像石头般冰冷，我看到他头上有一个子弹打穿的洞，周围有一层血凝成的黑黑的结痂……”

“你只管看好了，但是我不会和你谈什么，除非有律师在。这是我的权利，没错吧？对此你没办法。我有权要求我的律师在场，否则我啥都不会说。”

他说：“省省吧你！别想拿这些老把戏来骗我。”

现在到了最后的关键时刻……

弗兰克·卡特笑了，笑容里带着狡诈和不快。

忽然，弗兰克完全被对方的人格力量所打败，投降了。

“你错了。这是一个完全私人的会面，只有你和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