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五，十六，厨娘们（第3 / 7页）
他走了出去。
波洛一下子生气了。
“他们会绞死我的——如果他们知道我当时在场，他们一定会绞死我的。”
“我对你们很公平。很快，要不了多久，我就会给你们一个目击证人的名字和地址，对你们的起诉会很有帮助。她可以做证这个案子就是他干的。”
波洛说：“你说出了真相，救了自己。”
“你是说你有线索可以最终证明他是清白的？那么，干吗要保密呢？你对我们要公平啊，波洛。”
“我不明白，他们会说——”
“这时我明白自己麻烦大了，他们会说是我干的。我什么都没有碰，除了他的手和那个门把手。我用手帕把门把手两面都擦了擦。然后我从房间里出来，尽可能快地悄悄下了楼。客厅里没有人，我就赶紧离开了那里。毫无疑问，我觉得非常吃惊。”
他粗鲁地说：“是你啊，你这该死的小外国佬！你想要干什么?”
他停顿了一下，惊恐地望着波洛。
弗兰克·卡特面色惨白憔悴，但仍勉强露出虚张声势的样子，用毫不掩饰的厌烦神情看着面前的不速之客。
“这些都是真的。我发誓是真的……他当时已经死了。你一定得相信我！”
“我确实是想相信他有罪。”
波洛打断他说：
“那么你为什么不肯相信他有罪？”
“你刚才说的确证了我之前就知道的情况。以后的事就交给我吧。”
“不是我感情用事！那是英国人的通病！是英国人为年轻的恋人、垂危的母亲和深爱的孩子唏嘘不已。而我，是理性的。如果弗兰克·卡特是个杀人犯，我绝对不会感情用事，希望成全他与那个善良又平凡的姑娘的姻缘。如果他被吊死，她一两年后就会忘了他，重新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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波洛站起身，声音听上去既疲惫又悲伤。他说：“我相信你。”
“为了让我自己满意。”赫尔克里·波洛说。他再没有多说什么。
他向门口走去。弗兰克·卡特大声嚷嚷道：
“那么——噢！你简直把我搞糊涂了。你为什么还这么火急火燎要见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