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五，十六，厨娘们（第5 / 7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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波洛说：“您看过魔术师在一副扑克牌里找出某一张牌的游戏吗？叫什么——逼出某张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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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坦率地说我确实没有。一旦牵扯到安伯里奥兹和阿利斯泰尔·布伦特，我就觉得它应该是那种间谍或反间谍的案子。”
贾普耸耸肩，说：
“这就是我们第一次见面时您向我阐述的观点。”
“你不愿意帮忙？”
“我知道，我那时感觉特别肯定。”
赫尔克里·波洛点点头。
波洛的脸色一下子变得严肃起来。
巴恩斯继续说：“你们抓到要抓的人了？”
“也只有你才会想得出这种事儿！有时，波洛，我都觉得你简直是毫无顾忌！”
“弗兰克·卡特？”
“又有何高见啊？”
波洛慢慢地说：“但是您错了。”
贾普迅速瞟了他一眼，问：
“是的，别再提它了。问题是，每个人的想法都受他的经历所影响。我长期以来跟这种事儿打交道太多了，所以我就觉得它无处不在。”
波洛来到苏格兰场，说要找贾普。他被领到探长办公室。“我想见见卡特。”赫尔克里·波洛说。
“你必须承认那简直是太巧妙了，对吧？应该说是充满想象力的杰作。”
“是的，我吃了一惊，着实吃了一惊。”
波洛的脑海里闪过那桩“奥吉思马厩案”。他不无自得地说：
“您没想到这是桩——比如说——因私谋杀？”
“呃，我可不会反对，那样做没什么好处。谁是内政大臣的宠儿啊？是你。谁能玩弄半个内阁于股掌之间？是你。你可以帮他们遮盖丑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