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第1 / 6页）

“如果她有杀人倾向，”警督自言自语道，“她为什么要杀害一个无辜的女孩呢，这并没有任何意义。”

“你们之间的关系一直很友好吗？”

“你永远无法理解一个愚蠢的人。”霍斯金斯说。

“怕——我？”德索萨以一种质疑和高端讥讽的口吻说，“警督，请允许我这么说，你的这个想法太离谱了。”

“谢谢你。我打算在赫尔茅斯待两天。乔治爵士十分友好地邀请我在他家留宿，但我更喜欢住在‘希望号’上。如果你想进一步了解情况的话，可以去那儿找我。”

“你能否和我讲一些你表妹的情况呢？比如她的性格？行为？”

他有礼貌地鞠了个躬。

警督又一次盯着德索萨，心想，他圆滑孤傲的背后隐藏了什么呢？他采取了一种委婉的问话方式，说：

霍斯金斯警员帮他开了门，他走了出去。

“德索萨先生，其实我不是那个意思！”

“我对我的表妹一直不怎么了解。她生于一个大家庭，并没有引起我的特别关注。但如果非得回答你的问题的话，我会说，她虽然智商不高，但据我所知，并没有杀人倾向。”

“不是吗？我表示怀疑。除此之外我不知道你为什么要问那个问题。不，海蒂不会杀人的，除非她变了个人。”他站了起来，说，“我想你不会再问我别的事了，警督。希望你办案顺利。”

德索萨沉默了一会儿，然后微微耸肩，说：

“德索萨先生，我想，你这一两天不会离开赫尔茅斯吧？”

“噢，至于这个，那是因为我在你们这儿的一份报纸上看到了一则关于她的新闻。上面提到了她的娘家姓，说她嫁给了这个富有的英国男人，所以我想我得去看看小海蒂现在变成什么样了，她有没有变聪明一点。”他又一次耸了耸肩，说，“这只是表兄妹之间的礼尚往来。加上些许好奇心，除此之外别无其他。”

“虚伪的家伙。”警督咕哝了一句。

“然而你一到英格兰就来找她了？”

“是啊。”霍斯金斯警员十分赞同。

“就像我和你说的。我和她没什么关系。她十四岁以后，我就没再见过她了。”

“这两者之间也许会有某种联系。”

“警督，你说得很客气。这是委婉的命令吗？”

“这和船库里的女孩谋杀案有什么关系吗？哪件才是你们真正在调查的事呢？

“只是请求，先生。”

德索萨有些惊讶，但表现得很有礼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