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第1 / 6页）

“噢，没有确定的地点。我在草坪上逗留了一会儿，看当地人娱乐消遣，与一个焦急不安的电影明星搭话。后来我看够了，便沿着网球亭式看台走了一圈，思考着设计。我还在想，要多久才能有人看出，寻凶游戏第一条线索的那张照片里是一段网球网。”

“韦曼先生，你为什么不相信呢？”

“和游戏里设计的情景一模一样？唉，好吧，那确实提供了一种杀人方法。”他走到窗前，然后突然转身说道，“所以我们都有嫌疑，是吗？还是说，凶手是当地的某个男孩。”

“这不像她，她不会操心这种事。亲爱的斯塔布斯夫人只会关心她自己。”

迈克尔·韦曼惊愕地吹了声口哨。

“韦曼先生，我还在等你回答我的问题。”

“你是怎么限定这个时间段的——是法医鉴定的结果吗？”

“好吧，韦曼先生，我想知道，今天下午四点十五分到五点你在哪里？”

“并不全是，先生。有目击证人说四点十五分的时候女孩还活着。”

“一份无可挑剔的职业，”迈克尔说，“从犯罪学角度来讲。但从建筑学角度讲，我就不是很确定了，一件完成的作品也可能并不符合审美。但你对这个不感兴趣，警督先生。你想知道什么？”

“什么证人——可以告诉我吗？”

“被人用一根绳子勒死的。”

“我四点十五到五点在哪儿是吗？呃，警督，说实话，这个问题有点突然。我在四处走动——不知你懂不懂我的意思。”

“她是怎么死的？”

“在哪儿走动？”

“我不知道你说假装是什么意思。这个女孩已确认死亡了。”

“韦曼先生，我了解到，你来这儿是给乔治爵士设计一座网球亭式看台的，对吗？”

“布鲁伊斯小姐。斯塔布斯夫人让她给女孩送去了一些奶油蛋糕和果汁。”

“其实我也不清楚，”迈克尔·韦曼说，“警督，虽然很多朋友说我很疯狂，但我不是那种疯狂。我不会在乡村里四处走动，杀死那些满脸粉刺、还没发育完全的小女孩们。”

“是海蒂让她去的吗？难以置信。”

“我们不知道凶手是不是，像你说得那样，是当地的某个男孩。”警督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