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第2 / 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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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看上去很滑稽。”
“不在。他在伦敦。”
“我给那儿打电话了——他已经走了。等他回来，麻烦您告诉他结果跟预想的一样。”
“您是说你们在井里发现尸体了？”
“想保密也没用了。消息已经都传开了。”
“是谁的？互换生女孩儿？”
“知道，肯定知道。我们在路上看到了。”朱迪思不耐烦地站起来，“我去叫她。”
“我猜她也许是晕车了。”
“她小时候总是晕车。”
四五分钟之后，朱迪思回来了。
“她没在女洗手间。”她说，“那儿有一扇门通到花园，也许她从那儿出去看小鸟什么的去了。她经常这样。”
“应该是她。”
“可怜的姑娘，”埃尔斯佩斯说，“是她自己跳进去的——还是？”
“不是自杀——她是被刀刺死的。肯定是谋杀。”
3
妈妈从洗手间出去之后，米兰达又等了一小会儿，然后她打开门，谨慎地向外看了看，打开通向花园的侧门，顺着花园的小径向一个汽修厂的后院跑去。她从一个仅能容一个人通过的小门钻出去，外面是一条乡间小道。小道的不远处停着一辆车，一个眉毛胡子都灰白的人正坐在里面看报纸。米兰达打开车门，爬上副驾驶座。她哈哈大笑起来。
“今天可没时间看小鸟。”奥利弗夫人说，“去找找她吧，我们得赶路。”
2
埃尔斯佩斯·麦凯用叉子把香肠叉到烤盘里，然后放进冰箱，开始削土豆皮。
电话铃响起来。
“是麦凯夫人吧？我是古德温警官。您哥哥在家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