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第4 / 5页）

他张开手掌，给了我一耳刮子。我的脑袋狠狠地甩了出去。脸上又热又肿。

“一点点。”

“看来没有那回事了。”我说。

“找他有事？”

他看着烟。“没有哪回事？”

“不熟。”

“说是阿尔默谋杀了他妻子，但后台够硬，把事情搞定了。所以没有那回事。”

“随你怎么谈，”他说，“保护公民是我们的职责。”

“不知道。”我说。

“还是你谈吧，”我说，“关于阿尔默的案子，我想了解更多。”

“他在这儿住了多久？”

他的脸渐渐红了，眼神里透着难为情。“你说过你不认识他。”

他一本正经看着我：“是有充分理由的，哥们儿。别以为没有道理。你跟这个莱弗瑞很熟吗？”

德加莫一下蹿起来，走到我跟前俯下身子。“再说一遍。”他慢慢说道。

“这样啊。”我说，“搞不懂为什么。”

我重复了一遍。

他笑了。“他们解决得一干二净。”他说，“包好了藏在架子后面。浴室壁橱最上面一层架子，不站在椅子上是够不着的。”

“那时候这里住的兴许不是莱弗瑞呢？”

“昨天是不认识，也对他一无所知。打那以后，我听说了莱弗瑞认得阿尔默太太，她是自杀的，莱弗瑞发现了她的尸体，还有莱弗瑞至少是有敲诈阿尔默医生的嫌疑——或者说有敲诈他的条件。而且你那俩开警车来的同事似乎对阿尔默家就在街对面这点很感兴趣。其中一个说那案子解决得一干二净，反正是类似的字眼。”

那个叫艾迪的摇摇头。“不认识。只记得这幢房子里有个人那天晚上发现阿尔默的老婆死在了车库里。”

德加莫了无生气地缓缓道：“我要把那混账的警徽摘掉。他们就会嚼舌头。天杀的蠢杂种。”

“有点事问他。”我说，“你认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