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第1 / 3页)
他淡淡一笑。“就是一只鞋。后来在他家里搜到的。是一只绿色的天鹅绒轻便舞鞋,跟上镶了点小水钻。是在好莱坞一个专做戏装鞋服的人那儿定做的。对了,你不问问我这只舞鞋有什么要紧的吗?”
“这只舞鞋有什么要紧的呢,上尉?”
“她有两双一模一样的舞鞋,一起定做的。好像那也没什么稀罕。备着,以防鞋子穿旧或者碰上某个醉酒的莽汉趴到女士的腿上来。”他顿了顿,浅浅一笑。“其中一双似乎从没穿过。”
“我好像有点懂了。”我说。
他往后一靠,笃笃敲着椅子扶手。他等我开口。
韦伯静静道:“可能在某些人的眼里,我们这儿就是一窝坏蛋。他们可能觉得,要是有人杀了他妻子,便会打电话给我:‘嗨,上尉,我这儿死了个人,前面的房间里一团糟。我手上呢,还有五百块闲着呢。’然后我回答:‘好说。啥都别动,我拿条毯子立马就来。’”
“没那么糟糕。”我说。
“你晚上去塔列家,找他有什么事?”
“他掌握了一些证据,跟弗洛伦斯·阿尔默的死有关。阿尔默太太的父母雇塔列追查此事,可他始终没有告诉他们得到了什么证据。”
“你认为他会告诉你?”他挖苦我。
“从阿尔默家边门通向车库的是条粗糙的混凝土小路,”我说,“相当粗糙。假设她不是自己走的,而是被人抱进去的。假设那个抱她的人帮她穿上了舞鞋——其中一只拿的是新鞋子。”
“然后呢?”
“假设在莱弗瑞给出诊中的阿尔默医生打电话的当儿,塔列注意到了这一点。所以他拿了那只新鞋,觉得它是弗洛伦斯死于他杀的证据。”
韦伯点点头。“要是他不动那只鞋,等警察去发现,那确实是证据。他一旦拿了,那东西只能证明他是个小人。”
“只能试试看呗。”
“还是说,只是因为德加莫太嚣张你才想还以颜色?”
“也是一部分原因吧。”
“塔列是个敲诈老手,”韦伯轻蔑道,“不止一次了。能不跟他打交道最好。我这就告诉你他手上有什么。他从弗洛伦斯脚上偷了一只鞋。”
“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