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第2 / 5页）

“就是我说的意思。你们搞错了。”

“他出狱的时候依然会迷恋着艾玛。他极有可能过来找她。”

丽兹等他说完。她浪费了自己的时间。但她又想起了艾德里安刚才说的话。“你说我们全都错了。这是什么意思？”

这个念头，让人只是想想都很害怕。

“所以你看，丽兹，我对烟花影业做什么和不做什么，没有半点影响力。而且说实话，我也不在乎。我真不在乎。我只在乎找到另一份工作，好负担自己的生活。”

“那是？”

“为什么？”

他大笑了起来：“不，丽兹，这就是你的问题。你觉得我是威胁，或者烟花影业是威胁。但你对实际情况却毫不知情。”

“因为他从未为自己的所作所为给出过解释。他从来都没承认过自己对艾玛着迷，想要和她取得联系，想要接近她，控制她。还有，他绑架了丹，之后绑架了你，也是其中的一部分——至少在他看来是。”

“你这是在威胁我吗？”

“我还是不太能明白的是，”艾德里安·斯宾塞继续说道，“为什么是现在，在等了四年之后？为什么彼得·迈尔斯现在才又出现？”

丽兹只是保持静默。她无法撒谎说自己感到抱歉。而且她确信他也不想听到这话。

“我不知道，”丽兹说道，希望不会被他看破自己在说谎。

“我是遵照指令，”他重复道，“因为你们的行为，因为你们做的那些，公司开除了我。我已经不为他们做事了。”

艾德里安·斯宾塞看似有些怀疑：“你们一定有一套想法吧。你们一定彼此间都讨论过了。”

“但警方确信这就是他的动机。”丽兹说道，希望他看不出自己的不安。确实，他们在被警方盘问的时候，都坚持了那种说法，而且如果提出说这不是真正的动机，则可能将大家的注意力引向威尔和斯图尔特。所以大家把彼得·迈尔斯当成是着迷的跟踪狂就很合适了——有其父必有其子。

“你们担心错事情了，”他说道，“你们只看到了眼前觉察到的威胁，但是悄然藏在你们背后的才是真正要担心的，真正的危险。”

“哦，我确信那就是他的动机。只是如果他不供认自己为什么要这么做的话，他在牢里就无法得到合适的治疗和帮助。他需要直面自己的感觉和想法，和训练有素的专家聊聊。不过我觉得那是极不可能的。”

“你又和我玩谜语。”

“那样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