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第3 / 5页）

丽兹火冒三丈，想方设法保持冷静。这就是他同意会面的原因吗？为了和自己玩把戏？“请你回答我的问题。”

“好吧，”他说道，“那我就直说了。首先，你真觉得我对烟花影业的事情能有任何控制权？你真的觉得我能有这影响力？”

“这些都会呈现在节目中吗？”

“听着，”丽兹说，“别和我耍把戏。别玩猜谜语。”

“我不知道，正如我说的，我已经不参与那个了。这只是我的设想，我也上报了这点——在我被炒鱿鱼之前。所以他们可能会选择这个思路，也可能会将注意力放在别的点上。”

“我知道你不懂。这就是问题所在，丽兹。”

“你之前纠缠我们，还不愿意罢手。”

“我们是讨论过，但是没有得出任何答案。”

“我的影响力为零，”他打断了她，“我只是遵照指令，做好我的工作，努力挣点钱。”

“那个，我有一个想法。”

“但你一定能有些……”

“别的点上？”

“我不懂你的意思。”

“别的设想。”

艾德里安自顾自地笑了笑，舌头舔了舔嘴唇。“你全搞错了，”他最后说道，“你们真是大错特错了。”

丽兹努力隐藏好自己的真实感受：“比如什么呢？”

“说说……”

“不，丽兹，你都没动过脑子，不是吗？我是个调研员，我曾经为烟花影业工作。我是受雇于人，我可没有任何控制权。”

“是某件事情引起的，我不知道是什么事。也许是偶然看到了艾玛，也许是在报纸上看到了她的消息——她当时刚刚接下了电影角色，所以他很有可能读到了相关报道。只是一个设想。”

“好吧，我觉得……”

丽兹觉得艾德里安·斯宾塞的思维过程很了不起。他并不知道斯蒂芬死亡的真相，艾德里安·斯宾塞深究的思路可以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