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第4 / 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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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你为什么还要和我说这些？你就是为了吓唬我们吗？为了报复我们害你丢了工作？”
“是关于那个戏剧纪录片。我想问问，有没有可能不再拍摄。”
“你真的不太看得起我，是不是，丽兹？”
“那么，你还没有解释一下想和我谈些什么呢。”他边说边将手套放在了桌子上。
“我只是鉴于过往做出的判断。”
“还有别的设想。”
“不，你们没有，”他回答道，“你们没有任何权利，真没有。”
“但你不准备告诉我？”
“因为这是关于我们的，我和我的朋友们。它会让每个牵扯其中的人都很苦恼——如果拍下去的话。我们怎么会不想知道情况如何了？我们有权知道啊。”
“你得等着看节目了，”他说道，“但我只是告诉你我觉得合理的解释，个中深意则要看你和你的朋友们了。”
那地方顶上有天棚罩着，披挂着五颜六色的圣诞彩灯，并不是绝佳的避雨场所，但也能够挡住毛毛雨了，而且户外暖气也颇为有用。他们俩都点了一杯喝的。
他大笑起来：“丽兹，你有没有想过你可能没有自己想象中的那般会看人？”
他耸了耸肩：“随你喜欢。”
“你这是什么意思？”
“想要去喝杯咖啡吗？”丽兹说道，“那边就有个户外场所，有顶棚和室外暖气。”
“你为什么想知道？”
“但你还没提出任何解决办法呢。”
丽兹又试了试，并没有因为他对之前的问题没什么反应而退缩：“是肯定会继续进行吗？”
“因为我并没有任何办法啊。”
艾德里安·斯宾塞只是看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