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第1 / 3页）

“呃，艾德里安·斯宾塞可能没在那儿待很久，但这个人待的时间可就长了，”他把第二张照片盖在了第一张上面，“我第一次注意到他是在滑铁卢车站。他躲躲藏藏的，但被我发现了。我不知怎么地就发现了他在跟踪你，虽然并没有那么明显。他和你们上了同一辆车。你认得出他吗？”

“抱歉。”艾玛说。让他在附近不得不徘徊那么久，艾玛觉得有些不好意思——给他惹了麻烦，又没有付他钱。“我们确实在那里待了很久。”

照片？艾玛想和艾德里安·斯宾塞谈一谈这个。他打算把照片拿去做什么用——用在特别报道里吗？那可万万不行。然后她想起了一件事。

“没关系。至少没下雨。”他咧嘴笑道。

大卫·舍伯恩接着说道：“我还看见他拍照片、记笔记了。”

“我猜你那天过得挺愉快的，”丽兹说，“如果艾德里安·斯宾塞早早就消失了的话。”

“好吧，那时候我肯定没看见他跟踪你们。你们在约翰·路易斯商场的时候他就没再跟了。”

“只是有人在那儿给我们的午饭买单了。我想你可能看见是谁了……”她突然想起了什么，“可能是艾德里安·斯宾塞。”但为什么呢？

“他昨天在温莎跟踪我们了吗？”

“没有，抱歉。但是我得承认，你们在那里待太久了，我确实走开了一会儿，去喝了杯咖啡。怎么了？”

“只是早上跟了一会儿，”大卫·舍伯恩答道，“11点、11点半以后我就没看见过他了。”

艾玛思考着。跟踪我们去康沃尔郡的会是艾德里安·斯宾塞吗？但她很快否决掉了这种可能性——他的外表一点也不像斯蒂芬·迈尔斯，而且就在他们度假的同一个周末，丽兹在伦敦见过他，所以在康沃尔郡的那人不可能是他。

“噢，我倒不会那么说。”大卫意味深长地扬起了一边眉毛。

“这样。好吧，周一的时候，这个人绝对跟踪了你很长一段时间。”

艾玛好奇心起：“什么意思？”

“他是《每日邮报》的记者，”丽兹解释道，“过去几周里，他一直在纠缠我们，想从我们嘴里套到对事件的评论原话。他正在写一篇关于丹被绑架的特别报道。”

“你看见有人进去了吗？就是可能在跟踪我们的人。”

“那么你昨天在温莎？”

“嗯，在跟。”

他笑了：“哦，是的。现在他们的安保部门可能正在调查我，因为昨天你们在温莎城堡跟导游参观的时候，我在外面等了两个小时，还拿着长焦镜头。”

“我们在苏豪区的熟食餐厅时，你跟着我们吗？”